第18章 沒事,只是被不知哪裡來的臭蟲咬了一口(第2/3 頁)
但就在她把明兒要做的事大概講了一下,準備牽著雙胞胎回房時,她的早睡晚起夢再次破滅,陸北這廝忽然又燒了起來,燒得還沒養白的小臉熟紅熟紅的,就差冒熱氣了。
操,趙珍珠的手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比了箇中指,她這是什麼勞苦命,忙了一整天,晚上依然要伺候病人!!!
老大夫雖事前也說了晚上有發高燒的可能性,讓她注意一點,但她以為可以僥倖逃過一劫的,畢竟這廝之前還積極參與了趙家的家庭大會。
甭管心裡髒話幾大籮筐,少女面上依然是鎮定的樣子,指揮趙二平如昨晚那樣,給陸北解開衣服,她則再去尋烈酒給他擦擦身,降降溫。
她也問了老大夫除用烈酒用熱水擦身外,有沒有其他更有效的退燒方式,得到的回答是沒有。並且,老大夫還對她用烈酒給人擦身降溫的辦法驚訝不已,直言他不知道烈酒有這等妙用,以後要嘗試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情最後的反撲,雖然細緻地處理過傷口,也服用了中藥,陸北燒得卻比昨晚都要厲害,都要持久,趙珍珠給他擦了一炷香身,看溫度沒有降下來後,人也開始慌了,拿了碗熱水喂他,一邊喂一邊道:“你要死也別死在我家,我家沒有錢給你辦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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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跑前跑後給他找大夫,花了老多錢,又道:“你花了我這麼多錢,你死了,我找誰討債? 你不還清我的債,絕對不能死,硬撐著你也要撐下去。”
陸北嘴巴雖然張開,但喉嚨不知吞嚥,水喂多少進去流多少出來,趙珍珠氣得去捏他喉嚨,“你倒是給我吞啊,不知道喝多點熱水有利於降溫嗎?”
別指望她用嘴口對口給他喂水,那是言情文女主才會乾的事,她一個小炮灰,沒那麼高尚的情操做這麼大的犧牲,想都不要想。
“咳咳咳咳”陸北忽然用力咳嗽起來,狹長的眼縫緩緩睜開,嘴皮動了一下,吐出兩個沙啞至極的字:“放手。”
趙珍珠沒聽清,湊頭貼近:“你說什麼?”
陸北覺得他命大沒被燒死,但快被趙珍珠掐喉嚨掐死了,看她耳垂近在眼前,他報復地咬了上去,“我說放手。”
“啊”趙珍珠驚呼一聲,猛地跳了起來,手裡的碗拿不穩摔在地上,哐地一聲碎得四分五裂,但不及她那被羞憤撐爆的臉蛋碎得厲害。
她憤怒地指著憋氣尚未緩過來仍在咳嗽的某人,出口成髒:“混蛋,王八蛋,流氓,下流胚……”
話頭在眼角忽然瞄到趙二平和趙三安在一旁不解地看著她時,戛然而止。麻蛋的,忘了這裡還有小孩子在,別把人帶壞了。
“姐,怎麼了?”趙二平小心翼翼地問,他姐這出莫名其妙的,該不會突然又轉性了吧?可千萬別轉回以前那討人嫌的樣子啊,他暗自祈禱。
趙珍珠深吸兩口氣,依然沒完全壓住憤怒,語氣帶出點忿忿:“沒事,只是被不知哪裡來的臭蟲咬了一口。”
“房間裡有臭蟲嗎?”趙三安小少年完全相信了,四處張望起來,望了一會,沒見臭蟲的半個影子,“姐,我怎麼沒有看到?”
是被臭蟲咬了啊,謝天謝地,趙二平懸起的心放下了,他下意識不想去深究,順著話頭道:“姐,臭蟲在哪裡?你指給我看,我幫你打死它。”
那麼大一隻臭蟲不就在那裡躺著嗎?你們看不到嗎?心裡這般想,嘴上卻道:“不用了,它飛出去了。”
趙珍珠用袖子狠狠地擦著自己被咬的耳垂,擦了好幾下,她依然感覺擦不乾淨,那裡似乎殘留一點口腔的溫潤感,噁心有一點,但也不是很噁心,就是心裡不得勁。畢竟陸北是用力咬,不是故意含舔,如真是故意含舔,她現在就去尋把剪子回來,一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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