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甭管在座的人信不信她真的傷心難過,模樣必須擺出來(第3/4 頁)
也極力哀婉起來:“韓大哥,只要你敢用你的前途對天發誓,我立馬收回前言,並鄭重向你道歉。”
甭管在座的人信不信她真的傷心難過,模樣必須擺出來。
韓文遠:……
好好好,趙珍珠再次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不僅人聰明瞭,不喜歡他了,也狡猾起來了。別以為他看不出她是裝的,那手擦了半天眼睛一點水跡都不見,示弱、威脅、變臉幾個把戲一同進行,玩得可真是溜得很。
雖然他確實對秦文茵動了心,相貌才情皆滿足他對女人的最高期待,再有進退有度、溫柔善良、端淑大方等品性也為他欣賞,更難得兩人性情投合,很有話聊。他也能感覺出來秦文茵對他有點意思,但是他們之間的相處從未出格,因此韓文遠不認可“郎有情妾有意”這句聽著總覺得帶著點貶義的形容,怪不舒服的。
可是,他也的確不想發誓,更不敢用他的前途發誓,發了誓,代表他和秦文茵再也沒有可能了,在前途和女人方面,他是個地地道道的俗人,他只會選擇前途,正如他當初選擇六兩銀子去參考而同意和趙珍珠的親事一樣。
但不發誓,就相當於他預設了趙珍珠的指控。如此,在退婚一事中,過錯方就不單單是趙珍珠了,他也是過錯方,趙珍珠有資格和他談退婚條件。
什麼假惺惺地收回前言,什麼道歉,都是趙珍珠說著好聽罷了,她算準了他的心思,那聲膩歪的韓大哥更是虛偽至極。
他想著忍不住冷笑出聲:“我竟不知道你變得如此厲害了。”幾句話,就把自己處於下風的地位改變了,虧他之前還愧疚,愧疚個屁,以前的趙珍珠可能值得他愧疚,現在改變了的趙珍珠不值得。
“韓大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趙珍珠抬起了頭,無辜地眨了一下眼,丟擲了自己第二把武器,“我昨天出事,有人故意扭曲真相,傳了許多極盡惡毒的話來毀我聲譽,逼我去死,我勢必要找這人算賬的,韓大哥要是知道這人是誰,麻煩告訴我一聲。”
韓文遠心裡咯噔一下,預感不好。以趙珍珠現在的狡猾,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話,莫非謠言和韓家人有關?是他娘?還是他嫂子?為什麼這麼胡來?他不是說了他的事,他自己來處理的嗎?
為了退婚,給女方潑汙水,這種事情傳出去,他的名聲就全毀了,以後怎麼考科舉?他娘他嫂子到底知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
驢車馬上要進村了,趙珍珠沒管韓文遠驟然間漆黑如鍋底的臉色,指揮車伕往她家趕去。
還沒走到,一隻不知誰家養的大黃狗突然從路邊躥出來,嚇到了拉車的毛驢,車斗猛地顛簸了一下,趙珍珠手沒抓穩身子劇烈往前傾倒,腦袋差點沒砸在車壁上開花。
“你沒事……”吧?
韓文遠和老大夫挨著,沒傾倒得有她厲害,穩住身子後,秉著人道主義的關懷問了一句。
話沒說完,他看到了趙珍珠的襖子側擺往上走了一截,露出一把明晃晃的斧頭,斧頭刀刃朝著外面,雖然不如何鋒利,甚至有塊地方捲了口,但韓文遠莫名感覺上面閃爍著森冷的幽光,有點滲人,讓他生生頓住了話頭。
老大夫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斧頭,一時間頭皮有點毛毛的。現在的小丫頭都是這麼彪悍的嗎?出門都要帶把斧頭,插腰上不重不膈肉?改帶把割小麥的鐮刀是不是更好一點?
趙珍珠很快察覺到對面兩人一言難盡的目光,她若無其事地坐好,若無其事地把衣襬撩下去,又若無其事地道:“沒事。”
出門在外,斧頭是她的膽,這不,不就讓大男人也慫她了嗎?以後誰也別想阻止她帶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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