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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河忍不住哭了出來,忽然一把鬆開梁君傾,出其不備地,揍了她一巴掌:“你這不讓人省心的孩子!你跑哪裡去了啊,到底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這孩子……”
梁君傾任她打著,用眼神制止了打算上前攔住秀河的無塵,笑眯眯地享受著秀河的打罵。
秀河拳頭看似高高舉起,落在身上,軟綿綿。她打著打著,自己忍不住哭了出來,又抱著梁君傾嗚嗚地哭了出來。
無塵禮貌地,將店內還在觀望的客人“請”了出去,自己也退出了錦繡坊,店門輕輕闔上,隔絕了眾人的探究。
秀河哭夠了,這才手忙腳亂地拉著梁君傾回了後院,一別一年,梁君傾當日住的小屋赫然成了雜物間,擺放著一堆堆粗劣的棉麻布匹。
院子裡的石桌,不知什麼時候缺了一個角,石凳也少了一個,整幅畫面看上去破敗而蕭條。
母女兩人在殘破的石桌邊坐下,秀河此時才看見梁君傾身上那正二品朝服,大驚:“你這孩子,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那是要殺頭的!”
梁君傾笑笑,拉住秀河的手,防止等會兒她太過震驚失控:“娘,我有事要和你說……”
秀河看著她的神色,忽然間,雙手忍不住抖了抖……
☆、087 身世成謎2
院子裡的槐花快要開了,白色的花蕾像是精緻的風鈴,在微風中來回飄蕩,輕風拂過,有三兩片葉子隨風落了下來……
院子裡,梁君傾將離開後將近一年裡的境遇撿緊要的與秀河交代了,說到什翼宏攻下安陽城封她為城主的時候,秀河終於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緊緊抓著她的手,頗為不贊同地道:“三兒啊,做官,那是男人們的事情!安陽城夾在魏國和燕國的中間,離這裡又那麼遠,萬一那兩個國家裡的哪一個有些別的心思,你可怎麼辦啊?”
梁君傾點點頭:“孩兒明白,只是,這裡有很多事情一時間說不清楚,您別擔心了,我有分寸的!娘,我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秀河還在擔心梁君傾的安危,聞言下意識地點頭:“你說吧。”
梁君傾直直地盯著秀河的臉,生怕錯過她任何一點表情變化:“娘,我到底是誰?”
秀河愣了半晌,瞪大眼睛看了看梁君傾,確定她真的是在問問題而不是在逗她開心,立即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擔心地道:“你這孩子,又沒有發熱,說的什麼胡話?你是我的三女兒,梁君傾啊!”說完,輕輕在她額上一點,笑著將她這個奇怪的問題略過了。
梁君傾沒有笑,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她,面色深沉。她盯著秀河的神情,終於確定:秀河不知情!
她瞭解秀河,這是個溫柔似水三從四德的女人,她的心思,是最最單純的,若是她知情,斷然做不出這樣的神態來!
她忽然笑了笑,嬌憨地拉住秀河的手:“哈哈,娘,我好久沒回家了,晌午也沒吃飯,餓死我了!娘,給點吃的吧!”
秀河沒耐何地又拍了拍她的頭:“先等著啊,我去給你做。無塵在外面吧,他是不是也沒吃?”
梁君傾笑呵呵地點頭:“我去叫他進來!”
秀河匆匆忙忙地進了廚房,梁君傾去前堂開啟了店門將無塵和小九叫進了店裡,她帶著無塵徑直去了後院廚房,扒在廚房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秀河說著閒話。
秀河見了無塵,真心地歡喜,超梁君傾讚道:“三兒,你不在家的這一年裡,還在又無塵這幫孩子時不時來店裡幫忙,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說完,目光在梁君傾和無塵兩人身上來回逡巡。
梁君傾假裝沒看見,笑著打岔道:“對了,二姐和爹呢?”
秀河溫柔喜悅的神情忽然一頓,眼神忽然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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