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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也沒法改變衛軸軸的決定。

他洩氣的嘆了口氣說道：「抱歉，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我會聯絡莊導的。」

他低下了頭。

「錢萊，抬起頭來。」

衛軸軸聲音平靜的說道。

錢萊聽話的抬起頭，預想中衛軸軸會嫌棄他的樣子沒有出現。

她只是以平靜但又與平常不在意的樣子不一樣的看著他，然後說道：「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錢萊沉默了一陣子，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

在他與衛軸軸的相處下，他習慣了是處於弱勢。

有很多想說的，但是他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衛軸軸聽了嘆了口氣，她說道：「這個名額本身就是我為他們要的。」

「第一，我希望你相信我並不缺這麼一個節目。至於第二，你的老闆我好歹也是投了錢的，雖然我的確不差那些錢，但沒有人會嫌錢多的，《相戀99天》雖然是一部簡單的小網劇，但是他們演技都不錯，劇情也符合當下流行的萌點，如果有一個好的宣傳，可以有不錯的成績。」

錢萊怔愣的看著她娓娓道來，好像這是第一次明明白白的，聽到她內心怎麼想的。

在他心裡，即使明知道衛軸軸不是外界所說的那些狂妄囂張不顧一切的人。

但是卻還是總覺得會跟衛軸軸只間有一道屏障。或許應該說，看似衛軸軸身處紛紛攘攘的中心，甚至是她主動去挑起很多事，他依舊會感到她彷彿站在高處，俯視著這一切，讓人無法觸碰。

可是……

「你就對我這麼沒自信嗎？」衛軸軸戳了他臉頰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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