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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軸軸勾起一個笑容,看的節目組其他人狠狠打一個冷顫。
「我記得,每期得飛行嘉賓都有一個絕對權力對吧。」
如同惡魔低語,衛軸軸的話一字字的落在總導演耳邊。
他瞪大了那雙萬年耷拉的眼睛。
「你要現在就使用那個權力?」他看了看突然著急的王霄笑幾人,咬咬牙看回衛軸軸:「不行,這個時候讓選手退賽……」
他覺得自己猜到了衛軸軸的打算,繼續說道:「況且絕對權力不能隨意決定選手的去處,那條規則本來就是為了復活讓人感到遺憾的選手設定的。」
這一季的節目,他大膽的給了飛行嘉賓一個絕對權力。
在原則上,飛行嘉賓無法淘汰選手。這是這條權力的底線,但是他也加了私心,在節目拍攝的時候,他們會跟飛行嘉賓溝通幾個後位選手,這些選手大多是秀粉的意難平,飛行嘉賓到時候只要選擇復活某位選手就行。
即使當期節目沒有淘汰環節,那麼飛行嘉賓也會錄一段影片,在排名發表淘汰當天選擇復活那位選手。
畢竟這也是拉好感的事了,節目組也沒要求飛行嘉賓救那幾個皇族,目前為止來的嘉賓沒一個拒絕節目組的請求,或者用權力實行其他事的。
衛軸軸!你可真能帶給他驚喜。總導演咬咬牙。
「哎,你想多了。」衛軸軸搖搖手:「說到底我只是一期飛行嘉賓而已。」
知道你還插手那麼多!總導演內心咆哮,他這時候有點後悔剛才衛軸軸噴人的時候,選擇裝聾了。
「退不退賽這個與我無關,但是您不會以為選擇和稀泥這個舞臺能有多好吧,就憑這幾個?」衛軸軸指了指除符馨之外的其他人。
「那你的看法到底是?」
「讓他們分成兩組,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了。」衛軸軸輕飄飄的說道。
「?」總導演看著她,然後問:「衛老師要不您再細講講?」
「以您豐富的經驗,自然也知道目前觀看這個節目的粉絲也好,路人也好,都不是好糊弄的。與其讓這幾人面和心不和的弄一個槽性十足的舞臺,不如一開始就讓舞臺有爭議一點。」
衛軸軸看著總導演的樣子繼續說:「如今的節目流量為大,當一個節目出現了不一樣的東西,自然會引起廣泛的關注。就如同您現在的處境……」
說到這,她以看穿一切的眼神意味深長的看著總導演,把人給看得心中一凜。
「粉絲自然會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去打聽去自己解謎也好,相信這裡展示的流量自然不必我說。」她掃過符馨幾人繼續說道:「即使丟棄棋子之前,也要好好的利用一番。然後將那顆王牌棋子恢復到本身的實力上,您覺得呢。」
衛軸軸這話說的看似有深意,但又十分直白。
屬於被丟棄棋子的那幾個人慌了。
她們著急的看著導演說道。
「導演,您不能聽她的。」
「對啊,我們也沒說什麼,都是昭昭和王霄笑,我們是被騙了。」
「對,符馨,我給你道歉,原諒我,我真的想留在這個舞臺。」
幾人卑微又推鍋的樣子,成功讓王霄笑火大。
她一把抓住其中一個人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賤人,要不是你在背後鼓吹,我會跟個傻x一樣的作為槍去罵符馨。我不好過了,你也別想清清白白的站在那裡。」
「啊!你瘋了,王霄笑你個傻嗶——你給我放手。」
因為王霄笑的突然爆發,現場一片混亂。
節目組的人無奈看一眼,只得先把兩人分開。
另外兩個選手已經哭的沒了形象,昭昭還是站在一邊沉默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