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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月光肆無忌憚地透過開著的門瀉進屋裡。屋中很黑,看不到清祀的表情。他在門口站了片刻,凝視著坐在地上的倔強女子。清祀回身關上門,將一地的月光擋在了門外。清祀走到桌邊,點亮桌上的燈。
“全天下也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可以讓我如此不理智,只有你。”
第二十七章:監視
剛一進門,草階便直直地給綦裳跪下了:“娘娘,不管您如何厭煩奴婢,您也得想著自己的身子,讓奴婢們照顧你啊!”
“姑姑,皇上把我貶到什麼份為了?”綦裳像是在問別人的事情,言語漠不關心。
“娘娘,您命定貴人,自有洪福,皇上他並沒有貶您的位份。”說完,又猶豫了一下,便又接著說:“那日七夕的事,娘娘,奴婢全都是為您著想,如果不是七夕,那娘娘您……奴婢卻是忠心護主,請娘娘明鑑,不要怪罪奴婢!”
綦裳微微一笑,隨即站直了身子,向貴妃椅走去,邊說:“姑姑起來吧,”綦裳倚在貴妃椅上,看著草階正慢慢起身,又道:“勞煩姑姑給我泡杯茶。對了,順便向王爺討根銀針,一併拿來。”這分明就是挑明瞭怕草階下毒。草階怎會不知,自然不會去做這樣的傻事。
有清祀做看守,綦裳的日子並不難過,吃穿用度也沒有刻意刁難,只是,再錦衣玉食的生活沒了自由,也什麼都不是。原先還有一個院子一棵樹,更有一個七夕。現在,七夕沒了,連院子都不能去,只是成日裡待在這屋裡,從日出到日落。綦裳閒來無事都只彈琴、寫字作詩,從來沒有再下過棋。
第二十八章:重訪
綦裳挑揀著一床的衣服,滿眼看來全是素色。窗外,大雪孜孜不倦的飄著,正上午的,陰霾將天空遮的死死的,不見一縷陽光。
“娘娘忘了,今兒暮秋隨王爺幫咱們辦些物件。今晨見有人將草階叫走了,也不知道有何事要她去辦。”
青梅不解,只得拿了來給綦裳。待把衣服拿來,綦裳已經對這鏡子梳好了一個宮女頭。看到青梅拿來了衣服,不由分說換上,儼然成了一個貌美的小宮女。
青梅看到綦裳這樣子打扮,只是不解,見綦裳就要出門,著急著慌地拿了皮草來要給綦裳披上,道:“娘娘您這身打扮是要去那裡?這樣冷的天氣,把您凍壞了,奴婢怎麼向王爺交代啊!”接著,亦步亦趨地跟在綦裳身後。
不知是羞的還是冷的,綦裳兩頰緋紅,雙手也極冷。貊彧將綦裳的手攏進自己的懷裡,把臉貼在綦裳冰冷的臉蛋上,整個懷抱更是給綦裳提供著源源不斷的暖意。“你就這麼想我?”貊彧調侃道:“穿這麼單薄就火急火燎的來了?”
貊彧將綦裳抱的更緊些,俯視著綦裳的眸子,道:“你跟那個丫頭的感情還真深。”隨後,頓了一下,似要掉綦裳的胃口。“我查出來那個昭儀實際上並沒有懷孕。”
綦裳,突然笑了,就要掙脫貊彧的懷抱:“走吧!讓我死在這深宮禁苑,你大可不必過問。”
貊彧將綦裳的頭環在胸前,雙目決絕,說:“別怕,我定會讓你擺脫這裡,到時,我要你做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不讓你受分毫傷害。我,不惜一切代價!”
第二十九章:局勢
綦裳心道,他終究還是什麼都知道。怕是吃醋了吧。綦裳暗笑,不過,將來怕更是有他吃的。
“暮秋,草階呢?”
暮秋見綦裳並沒有不快之色,頓時鬆了口氣。她走到暖爐邊,用鉗子夾出幾塊將息的木炭,又將新的放進去。回答:“昨日的雪下的著實大,好不容易今日見著了太陽,草階在院子裡面掃雪呢。”
暮秋並未停下手裡面的活,說:“近來倒也無事。只是前幾日皇上誕辰,皇上新納了一位寶林。”
綦裳心中微微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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