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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唯一。
第105節
然而,正當她恍如隔世地迷醉時,窗外的噪音打破了她的這分美夢——那是範冬花的聲音。
“***的!你們又來吃食麼?”
原來,那好叫驢家的雞們被範冬花攆走後,又覬覦眈眈地來到了廚房前,雖然膽膽虛虛著,雖然賊頭賊腦著,雖然膽戰心驚著,但還是被範冬花瞧見了。
範冬花這樣說著,扔過一個東西在院子裡,那雞們卻不驚不燥地呆立在那兒看她。
“記吃不記打的東西!”範照冬花在廚房裡叮叮噹噹邊做什麼邊罵。
她的話卻驚醒了江惠如,熟悉的噪音把她從遠去的那邊又拉回到清晰著的現實環境,聽著範冬花這樣,她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感到自己的心再次被疼和痛的東西塞滿——只因她情不由已回憶起那不堪回首的昨日,那段有過纏纏綿綿的情感,那份失去的,今生不再有的。
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忽然感到羞赧,感到慌恐和不適。
她想逃避他而去,於是掙扎了幾下,而處於情熾痴戀中的蔚槐哪裡懂得她的心思?在他的印象裡,那是母親的閒叨,母親是過來之人,自然知道是怎麼的一個糾纏,怎樣一個情不由已,怎樣一個動人心魄,又是怎樣一個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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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蔚槐要憑自己的一腔熱衷把那男女之間的情愛纏纏綿綿做下去。
所以,他更緊地抱緊了她,他的唇更緊地吻她,而且吻到她的唇上。起先,他著她的唇,上唇與下唇,一下一下輪流吮了一個夠,然後又用把她的兩片薄唇含在嘴裡,他瘋狂著,還咬了她一下,咿唔著喘著一團,他也喘著一團——想不到世上最迷醉的吻還會有這麼一個效應,那就是咬和喘息夾著的痛,癢舒舒的疼痛。
“幹麼啊?你!”她因了那份疼痛叫了起來。
他笑呵呵地停了一下,沒說什麼,卻把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喘息未定地輕攪著她的舌頭,滑滑膩膩而又輕輕柔柔,象撫著玩耍又象從她那感官裡索取什麼。他那麼貪婪,她感覺中好似自己的口水都被他了。
蔚槐的眼裡漸漸有了急切與渴望,他的身體也漸漸起著變化,他的手是急促的,體溫是熱燥的,而且他的渾身似乎都有一種漲裂的感覺,那種感覺帶著他向一個雲海無涯的峰頂飄去。那裡雲蒸霞蔚,那裡藍天澄清,那裡和風徐徐,那裡的一切都是一個神聖的所在,是神仙寄居的地方。
蔚槐這樣抱著江惠如時,他的下部也起著巨大的變化,他的那裡象吸附了水的海綿,在臌漲膨漲,一個勁地膨漲,而且他感覺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他這樣,那江惠如卻是恐惶,因為他的下部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正在她慌恐著掙扎時卻聽窗外一陣雞鳴。原來,範冬花嫌那雞們在院子裡又吃又配還不算,還要往院子裡拉屎了,範冬花嫌那雞屎噁心,於是就氣惱了,她從廚房裡跑出來,手裡拿著幾根玉米棒,邊打那雞邊罵:“你們這些狗東西,吃誰害誰糟蹋誰!吃了我的東西卻要拉屎,還要亂配,活得不耐煩了嗎?找死!”
那雞們受了驚嚇,滿院裡跑著,範冬花就滿院裡追著,一直追到蔚槐和江惠如所在的新房前。這一下可好,範冬花一箭又雕,把雞的好事擾了,也把兒子的好事給擾了。
範冬花站在新房前,氣恨恨地叉著腰,氣恨恨地說:“亂配!我讓你們亂配——你們這不是人的東西!”
她高聲大氣地說著,把屋裡的一對兒就給驚擾了,而且,那範冬花就站在那新屋前要這樣說時讓江惠如又羞又怒還急氣。
蔚槐聽他媽這樣說,也失落地收回了自己的那點,變得訕訕的沒有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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