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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若虛本就是色厲內荏之輩,見裴千戶手下真的上前一時有些慌張。
“死丘八,你真敢動我!”
裴千戶眉毛一挑,呵聲道:“裴某不過是為民除害罷了!綁了帶走!”
一聲令下,兵卒紛紛上前用扭送著孫府惡奴往外走。孫若虛更慘,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身子本就虛誇。現在孫大公子被兩個虎背熊腰的軍卒架了起來,像拖死狗一樣往屋外拖去,竟然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死丘八,你跟那小潑賊等著,我燭湖孫氏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過孫大公子也只能呈口舌之快,卻是不敢動手反抗。
一來裴千戶他們人多,孫若虛他們的人數處於絕對的劣勢。二來軍卒畢竟是軍卒,不是尋常護院家奴可比的。再者說這些軍卒身上可是有刀刃的,真打起來可就不僅僅是鬥毆了,很可能還得掛彩見紅。
形勢比人強,孫大少爺不服也不行啊。
孫若虛等一眾人被拖走,謝慎便覺得耳根清淨了不少。
對於裴千戶如同天兵一般降臨,謝慎自然十分驚訝,便上前拱手謝道:“多謝裴千戶了,這次若不是裴千戶仗義出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裴千戶搖了搖頭道:“裴某也是剛剛到餘姚城,尋了個客棧住下,聽這邊吵鬧便來瞧瞧,誰曾想竟然遇到了謝公子。”
我靠!
謝慎險些喊出聲,這也太他孃的巧了吧?
裴千戶來餘姚住店,就選了這家緣中客棧,恰巧替他解圍。
“不知裴千戶因何公務到此?”
雖然不知道裴千戶來餘姚的具體緣由,但總歸是公事。謝慎可不認為裴千戶帶著幾十名軍卒來餘姚是遊山玩水的。
裴千戶倒是不矯情,淡淡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府尊命裴某來餘姚交接一批軍械,恐怕得在餘姚待上幾日。”
謝慎聞言奇道:“原來如此。”
軍戶不像衙門公人,是不能入住衙門公舍的。故而他們雖然來餘姚是為了執行公務,但也得自己尋處所落腳。
至於花費的銀錢,謝慎想應該是要報銷的吧?不然外出執行公務還得自己搭錢,未免有些太過不近人情了。
至於押解軍械是為了什麼,謝慎自然識趣的沒有去問。
便在這時躲在床下的王守文灰頭土臉的爬了出來,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訕訕笑道:“裴千戶,王某這裡有禮了。”
裴千戶咦了一聲道:“王公子也在這裡,你這衣衫怎麼。。。。。。”
王守文十分尷尬的撓了撓頭道:“一言難盡。”
裴千戶也沒有繼續問,只點了點頭道:“王公子和謝公子和那孫姓紈絝到底有何仇怨,他為何要對你們下此毒手?”
謝慎對於他和孫若虛的過節,自然沒有和裴千戶多講,裴千戶疑惑不解也是有道理的。
“裴千戶有所不知,這廝本和謝某一起進學,後來因為縣試、府試都被謝某壓了一頭,又沒有獲得院試資格,便對謝某懷恨在心。這世道,唉。。。。。。”
謝慎自然略過了一些細節,敘述的恰到好處。
裴千戶怒拍桌案道:“豈有此理!謝公子你是憑本事考中的秀才,這孫姓紈絝竟然如此胡攪蠻纏。謝公子放心好了,反正裴某也要去縣衙交接軍械,便和貴縣縣尊好好說道說道。”
謝慎心中大喜,他正愁沒有人作證。若是證據不足,吳縣令礙於孫家勢力很可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如果幾十號人能夠同時站出來作證,孫若虛便難以逃脫律法嚴懲了。
謝慎不由得感慨天道有輪迴,惡人終有報。
孫氏對他謝慎一直懷恨在心,難保在何時會出黑腳使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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