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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天祿看完了信紙,慢慢摺疊起來,放回信封,才有些驚訝的道:&ldo;你都不能確定是誰派來的人?&rdo;
落塔微微彎腰,恭謹道:&ldo;屬下無能。&rdo;
都天祿倒是來了幾分興趣:&ldo;敢在大都肆無忌憚的刺殺我的人……&rdo;他思考了下,有些玩味道:&ldo;辭國人呢?&rdo;
落塔有些驚訝,似是不明白他這飛來一問:&ldo;屬下無知,辭國人應該沒有組織起如此多實力高強的刺客的能力?&rdo;
都天祿搖了搖頭,耐心道:&ldo;在這個即將遠徵辭國的節骨眼上,大金不會有人那麼不長眼敢派人來行刺我的。反倒是辭國,怕是恨不得我死在行刺下,或大金因此而動盪。兩者皆是他們所願。&rdo;
落塔露出佩服的神色道:&ldo;殿下果然神機妙算。&rdo;
都天祿露出一絲笑意,教導他道:&ldo;你就是眼光太淺,只矚目在大金了。&rdo;他站起身,看著窗外的月亮,負手感慨道:&ldo;目光當著眼於整個中原。世界之大,何處不可取耶?&rdo;
落塔露出一絲由衷的敬意,恭謹道:&ldo;僕聞之。&rdo;
世界之大,豈是隻有大金與辭國?他的野心,又豈是一個小小的辭國能滿足的?凡天下之領土,當皆併入大金,方能停下進攻的步伐。
時間慢慢流逝。
安嘉瑞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好轉了許多,在藥引即將用完之時,神殿派人送過一次藥引。
而他與都天祿的氣氛也融洽了許多,安嘉瑞似乎不再拒絕他,偶爾還會跟他笑語兩句。
所以當都天祿收到了大汗家宴的邀請時,他難得的沒有一口拒絕。
自從上次跟大汗爭吵過後,他沒有再跟大汗見過面,大汗也沒有任何表示,現在手上收到家宴的邀請,也可以算是大汗婉轉的退步了。
畢竟不年不節的,突然舉辦什麼家宴,這別有用心二字幾乎是寫在了邀請函上。
而出征辭國的統帥仍然還沒有確定下來,大汗似乎一心想讓都天祿出征,並沒有考慮其他人的意思。哪怕皇子們再三請戰,文人們的旁敲側擊,仍是沒有動搖他的決心。
這個月廷帳之中可是熱鬧的很,什麼雞鴨貓狗的都想跳出來彰顯一下存在感。
都天祿確也有進廷帳議事的資格,甚至在佇列前端便擺著他的座位,但都天祿很少出席。起初是他常年徵戰在外,不方便出席;之後是皇子們也有了入廷帳議事的資格,他懶的看那三個蠢貨裝模作樣,便去的少了。最後待他羽翼豐滿,他的目中無人和驕傲自大已然深入人心,他便真的不去了。
雖然他不去,不代表廷帳中沒有他的人,甚至可以說,袁三軍的大將們都有入廷帳議事的資格。所以他在與不在,其實真的沒什麼區別。
而牧地烈部落那邊,不知道柱子間做了什麼,一反常態的安靜和忍耐,沒有出來給他施加壓力,保持了剋制。
甚至在被大汗一再拒絕之後,皇子們都跟改了性子似的,一反常態的安靜了下去。
一時之間,整個大都都風平浪靜,頗有些風雨欲來的味道。
但是都天祿毫不在意,哪怕真的風起浪湧,那也動搖不了他的地位,除非大金一日之內被滅國,不然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讓他一朝勢弱的。這不是他得意忘形,而是事實確是如此。
&ldo;大汗要辦個家宴,嘉瑞你想去嗎?&rdo;都天祿膩在安嘉瑞身邊,隨意的詢問道。
今天的天氣看起來似乎有下雨之兆,所以安嘉瑞難得沒在外面院子裡曬太陽,而是呆在書房裡看書。但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