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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問道:“你聽誰說的咱家的規矩,咱們傢什麼時候有這種規矩了?這分支開的鋪子自然是分支的了。”他只是看薛明遠的鋪子那些收益眼紅,想撈一筆,還真麼想把鋪子佔為己有啊。
若水看著薛家二叔,笑的更含蓄了,開口道:“侄媳婦看分家的單子就是這麼寫的。上面說公公拿本家的錢做了生意,開了幾間鋪子,但是公公去世之後,那鋪子卻成了宗族的了。不知道是媳婦看錯了還是怎樣,二叔能不能給媳婦講講,省的媳婦將來跟別人說不明白。”若水的生意很輕,卻字字清晰,敲擊著每一個人的耳朵和心,在場的人聽完這句話都沉默了,沒有一個再出聲。
薛明遠看著薛家二叔紅一陣白一陣的臉,氣得嘴唇都哆嗦了。薛家二叔還真麼想到若水能把這件事情擺到檯面上來說,還說得這麼無辜,彷彿她什麼也不懂似的。薛明遠笑了笑道:“這個是還真不好解釋,今天事情也多,二叔就先忙別的吧。回頭您要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您再叫我們過來。”
說著薛明遠拉著若水的手,大搖大擺的就走出了薛家本家的大門,狠狠的吐了一口濁氣,別總裝糊塗,有些事情不說不代表不明白。泥人還有三分土腥氣呢,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學院
從薛家本家出來,薛明遠是哼著小曲坐上了車。若水看著薛明遠一掃先前的抑鬱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薛明遠開口道:“雖然讓二叔把父親的產業再吐出來幾乎不太可能,但是我要讓他知道他嚥下去也不是那麼好咽的!”
若水點頭附和,卻又想起來另一件事,看向薛明遠問道:“你說二叔每年都說世道艱難,家裡的生意不好做,如今又把主意打到咱們頭上來。你知不知道家裡的生意到底怎麼樣?”
薛明遠開啟馬車上的窗戶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轉頭道:“二叔貪財固然是一方面,其實生意確實不如以前好做。你知道京裡的白家吧,人家那是藥材行業裡的龍頭大佬。原因就是白家人代代都鑽研醫術,接連幾朝的御醫,醫藥不分家,人家有著幾十樣的祖傳方子,還在不斷鑽研改良。所以那生意是越做越大,又得利又得名。
可是薛家現在已經沒有人看得懂那方子了,只憑著祖宗流傳下來的幾張方子就想吃一輩子,那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小了……”說完薛明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的生意何嘗不是如此呢,單純開藥方的商人不過是個二道販子,單純的從中賺取差價罷了。
薛明遠當初繼續開藥鋪,一是薛明遠的父親留下來幾張藥方,二來當時鋪子裡的人是現成的,有幾位老大夫也是父親的好友,能夠坐堂。所以薛明遠也就沒開別的,直接就繼續開藥鋪了。所以確實薛明遠的藥鋪不是那種老字號,來的都不是非常厲害的貴人。
若水輕聲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當時也沒有跟公公仔細學過醫術?”
薛明遠點點頭道:“那時候就學了認藥材,然後背了各種口訣識各種脈,但是怎樣號脈來診斷卻都沒有學,所以我現在也就只能紙上談兵。那時候以為時間還多的是,覺得自己以後學也不遲,誰知很多事情都不按照計劃來發生。”
薛明遠想起了小時候事,那時候背口訣有多麼痛苦,講了幾件有趣的事跟若水學著。若水也覺得薛明遠沒有繼承公公的手藝挺可惜,畢竟當時公公能被稱為這邊的神醫,固然有誇大的成分在裡面,但是能看出來公公還是很厲害的。可惜呀,就這麼失傳了。
年一過完就是開春了,雖然春寒料峭,但是孩子們一個個都十分精神,不光是精神,簡直是有點興奮的坐不住了,因為三個孩子終於要一起去學堂了。沈暮煙為這事特意過來找過若水,一聽孩子們上學堂居然都是去白馬書院,又不相信的問了薛汀是不是也去。
若水微笑著說道:“這是自然,都是薛家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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