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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冷。白沫雖知道我,但沒有戳穿我只是低低喃一句‘幹嗎非要帶上他’。
最後我跟他說我不知道家教的意外,他沒有剛剛的衝動,只是說他早就知道時間不長。他話裡的落寞我第一時間能感受到,我聽培訓方那邊的老師說過,做他補課的老師沒有一個超過一個星期的,我這算比較長的,但他還是說知道,他沒有一點希冀會有個意外。我不知是控訴他對我的打擊還是本能想安慰他,“我們不需要透過培訓方的,我等你想清楚。”
電話那頭有很長的安靜,安靜後我想為我的衝動做解釋時他卻笑了,很輕很輕如風過耳般,“嗯,我知道。”
掛了電話,小葉拿怪異的眼神瞅我,我舉著手機得意笑說,“我不會跟學長說是你告訴我的。”
切,小葉白我一眼,“愛說不說,你這個不省心的,我是幫你不幫理。”
吃飯時我問小葉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都快進入冬月尾,小葉聳聳肩,笑的狡黠,“等著搶最後一張坐票。”她抬頭認真問我,“你真不打算回去了?”
我點點頭,長大了過年的種種意味也就變化了,很多事情在無知時候都是新穎和期待的,“回家看一堆七姑八婆碎碎叨叨說我不感興趣的話題很恐怖的,今年我表姐的事也是個敏感話題,隨時都有可能殃及池魚,我還想自由自在暢遊。我倒是想去德國玩,但姐是去治療的,去了會擾了她,今年我就在雲南待著,哪裡有過年氣息我去哪裡。”
“你父母沒有異議?他們現在也很敏感吧,就怕你趁他們一不注意跑到國外。”
我喝完最後一口湯,含著湯匙呵呵道,“我說今年不在學校補考我畢不了業。”
小葉對我豎起大拇指,“嗯,得到我的真傳。”雙後合十說了句,“ご馳走樣でした。”
我看了看小葉碗裡的飯菜光光,心嘆真符合她這句話,聽小葉說她被朋友笑稱飯桶,開始我以為是個玩笑,後來才發現小葉真是名符其實,她比一般女孩吃的多,每次都會全部解決,不浪費每一粒糧食是她吃飯的座右銘。
到了指定地點集合,學長看到我身邊的白沫和小破孩後就一直鐵青著臉,他本來就黑的臉更能和包公媲美了,小破孩躲在白沫身後,我拉著白沫走到學長面前宣佈道,“他是我的學生,這次爬山也是我們和外教老師一起,同樣是師生,並不違背規定不是麼?學長。”
雖說是他介紹給我認識的,但心裡也不是沒一點怨氣。學長盯著我看了好久,在我以為他要將我看穿他只是轉個身和其他負責人說起行程安排。下午的天氣還算上冷豔似的明媚,爬到半山腰便感覺到似夏日灼灼的流汗。一路上,有婁予學長和其他幾個本地人同學跟我講著山的歷史,各異的版本倒也津津樂道,偶有幾個搞笑段子□□去,沒人覺得累,時間也流逝的很快。
我笑笑望向身後的白沫,開始以為白沫會像個任性的小孩不聽指揮獨闢蹊徑自個玩耍,看他安安靜靜在我身後一步一個腳印,話也很少,我倒有些不習慣了,我讓小葉先走,停下來等白沫上來。總感覺我跟他之間的路程永遠是這麼遠,他倒是沒有超越的心思,也不怕被我嘲笑嗎?
“打球很厲害,爬山怎麼就成弱勢了?沒力氣了?”我並不想打擊他,只是不喜歡沉默不似平常的他。看他身邊的小破孩急切看口被他打斷,我蹙眉沉吟,“快點,我等著呢。”
“知道了,蠢女人!”
在我等的不耐煩他也到了我跟前,我不悅拉上他,再等下去要睡在山上了。
“蠢女人,放開我!”
我回首看他微紅的臉蛋,因為不同於雲南人的白皙面板,他的害羞特別顯眼,但他只是語氣上強勢了些,並沒有掙扎的意思。
“我不想你落下知道不?你是我帶過來的,我要對你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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