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清史稿·吳熊光傳》曰,“同列皆震悚,壯其敢言”。
(5) 郭成康、林鐵鈞:《清朝文字獄》。
(6) 郭成康、林鐵鈞:《清朝文字獄》。
(7) 以上參見白新良:《乾隆皇帝傳》,第231~241頁。
(8) 參見高王凌:《十八世紀經世學派》,載《史林》,2007年第1期。
(9) 錢穆認為,“中國學術傳統側重在人文界,必求落實於人生實際事務上,我姑舉大學三綱領八條目來說。講到人生實際問題,實跳不出大學所提出的修身、齊家、治國和平天下之範圍之外”,又提出中國學術可以分為兩大綱:心性之學和治平之學,這兩大綱交相為用,可分而不可分,錢穆:《中國歷史研究法》,(香港)新民書局,第69頁、第71頁;參見苗華國:《陸耀經世思想研究》(碩士論文,2007,未刊文稿)。
(10) 高王凌:《最後的耶穌士》,載《中國文化研究》,2006年第4期。
(11) 關於皇上的考據工夫,可以參見《御製說經文》之“國風正譌”(庚寅);“讀史記儒林傳”(己亥);“讀邶風匏有苦葉第二章”(庚辰);“涇清渭濁紀實”(庚戌);“復古說”(壬子);“像設說”;“圭帽說”;“摚�縊怠保弧鎊緗牆饉怠保ǘ『ィ�弧岸晾竇俏耐跏雷悠�保ㄎ煨紓�弧叭�銜甯�怠保ㄎ煨紓�弧叭�霞恰保�壯劍��鵲取U庵皇瞧渲械囊恍〔糠鄭�勻唬�謖庖環矯媯��喬宕�實壑兇鍆懷齙囊桓雋恕�
(12) 如紀昀曾在會試時指出:欲治天下之事,必折衷於理,欲明天下之理,必折衷於經(埃爾曼:《從理學到樸學》,中譯本,江蘇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0頁);因此,我認為按照嚴格的定義,也不應該把戴震、錢大昕……等人都收進乾嘉學派裡來,在學術研究的初期階段,與其“合”,不如“分”;與其把這些“好人好事”都名之為“考據派”,不如稱之為“理學家”、“思想家”,或許更為合適。
(13) 彭明、程歗:《近代中國的思想歷程》,第2頁。
(14) 《皇朝經世文編》影印說明,中華書局1992年版。
(15) 陸耀編書的年代,是從乾隆三十年到四十年這段時間,“積十餘年之功”,馮浩:《切問齋文鈔·序》,道光五年刊本。
(16) 其中計有學術(3卷51篇)、風俗(5卷99篇)、教家(2卷36篇)、服官(1卷18篇)、選舉(3卷38篇)、財賦(4卷48篇)、荒政(2卷30篇)、保甲(1卷26篇)、兵制(1卷13篇)、刑法(1卷19篇)、時憲(1卷17篇)、河防(6卷11篇)。
(17) 高翔:《近代的初曙:18世紀中國觀念變遷與社會發展》,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0年版,第384頁。
(18) 羅檢秋:《嘉慶以來漢學傳統的衍變與傳承》,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155頁。
(19) '美]艾爾曼:《經學、政治和宗族——中華帝國晚期常州今文學派研究》,江蘇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09頁。
(20) 余英時:《中國思想傳統的現代詮釋》,江蘇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258頁。
(21) 周積明、雷平:《清代學術研究若干領域的新進展及其述評》,載《清史研究》2006年第3期;以上參見苗華國:《陸耀經世思想研究》(碩士論文,2007,未刊)。
(22) 余英時:《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209頁。
(23) 參見《書目答問二種》,第277~278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