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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陸師兄,我們都被周野人他們欺負慘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就是啊!”
“不去就是不去,沒事的話諸位請回,我要休息。”陸見歡往後一趟,把被子拉過頭頂。
“太過分了!”
趙丹鳳見眾人怨言頗深,忙勸道:“他不去我們就找別人。”
“說得輕巧,你找誰,找你嗎?就憑你能抵過吳宗文那幫人一個手指頭嗎?”
趙丹鳳想了想,道:“吳宗文,你是不是說過,和周也牧比力不成,所以一定要其他的長處?”
吳宗文點頭道:“是啊,陸見歡出手速度最快,要不然也不會找他了。”
“那你看看我行嗎?”
眾生戛然,吳宗文也驚詫地看著趙丹鳳:“你?”
“其實,我雖然武功不及你,但是論馬上功夫……”趙丹鳳挪動嘴皮,艱難地說道,“其實我練得最好的,是弓箭和槍。”
丹鳳公主自幼好弓馬、喜刀槍,皇族圍場射獵,幾個皇子爭搶獵物,常常是她笑傲圍場,先皇在世時也贊她不愛紅妝愛戎裝,賜她“小弓腰姬”的雅號。
吳宗文愕然。半響,他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比鬥試煉,馬場見真章。”
校場比武,生死相搏
吳宗文和趙丹鳳各選戰馬兵器,馬場預備試煉,場邊圍著天甲班一干學生觀戰。
趙丹鳳身皮銀鎧,手執一杆長槍,那馬通體雪白,是她入監時為了上騎射課重金覓得的良駒。她將槍身橫轉,對著吳宗文道:“來也!”
吳宗文他拍馬來攻,長刀大開,刀勢籠罩丈餘外。
趙丹鳳按轡不動,看著吳宗文策馬而來,拈弓搭箭,一箭將他纓盔射下。
吳宗文大吃一驚,調轉馬頭,換個方向要攻,卻被趙丹鳳抓住時機反擊,連刺數槍。他揮刀格擋,兩人交戰數合,趙丹鳳找了他個破綻,一槍將他搠於馬下。
眾生看得驚詫啞然,個個額頭冒汗。平日只覺得單小風這個人瘦弱寡言,沒料到還有這般驍勇一面。
趙丹鳳翻身下馬,把槍插在地上,搭手拉起吳宗文,笑道:“我還有一招回馬槍沒給你瞧呢!”
吳宗文領教了她手段,心底也暗暗佩服,心道,他雖然力氣不濟,但用得奇巧,這可謂制勝三法門中的“技法”。便對她說道:“你這戰技雖巧,但你體力天生欠匱,必須速戰速決,嚴防被敵手拖入拉鋸戰。如今離武鬥還差十天,我找幾個人來陪你一起練練耐力,把這欠缺的一部分能補上多少是多少。”
趙丹鳳沒料到他這樣熱心,欣喜地點點頭。吳宗文轉身,叉著腰對眾生高喝道:“天甲班的人都給我聽好了。我們在這裡練兵,誰都不準朝地甲班的人透露訓練的情況,若是誰透了一絲口風,我要他好看!”
決鬥之事關乎未來在國子監的生存狀況,文生們自然知道各種利害,紛紛點頭應諾。
趙丹鳳便約好第二天到吳宗文家中演武場去秘密訓練,免得被地甲班的人洞察他們的排陣。
她回到寢舍,準備拿些替換衣服去洗澡。只見陸見歡坐在案頭,手裡拿了一塊粉狀的東西在塗塗畫畫,她心裡好奇,便湊過去看。
居然是在一匹錦緞上畫線,那綢緞是極為名貴的貢緞,因為質地光滑輕盈,被稱為“雲緞”。
趙丹鳳又瞧一眼,那雲緞以白色為底,上面繡著胭脂色的蝴蝶,振翅欲飛如同要從緞上飛起一般,嘖嘖嘆道:“這麼好的料子,做桌布多可惜!”
陸見歡噗地一笑,瞟她道:“誰說要做桌布了?”
難道不是?趙丹鳳納悶,指著劃線道:“這裡不是要剪裁嗎?”
“嗯,”陸見歡點點頭,托腮忖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