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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蕭晚怎麼忍心讓季舒墨受委屈呢!
若非當日守在新房外寸步不離,她真心懷疑眼前的蕭晚早已被人掉了包。
蕭晚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她向窗外一瞥,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某牆外折騰著。
「公子,你拉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
「我、我上不來……」
蕭晚眼睛一眯,鬼使神差地命畫夏停下馬車,有些心急地走近那個一瘸一拐,還想翻牆的少年,心裡隱隱閃過擔憂和怒意。
「昭兒,我爬不上來……」由於腳腕扭傷,謝初辰爬牆的動作十分笨拙,一連跳了幾次都沒有抓住昭兒的手,反而還把牆頭上的昭兒給拉了下來。
兩人神情拉聳著,圍著牆壁走來走去。正一咬牙要走大門時,昭兒眼睛一亮,忽然驚喜地說:「公子,有、有個狗洞!」
於是,這兩個粉雕玉琢的少年開始羞人地鑽起了狗洞,渾然不知背後有雙目光正灼灼地望著他們兩人拼命扭動的臀部。
謝初辰的身形很消瘦,這狗洞雖小,他卻十分利索地鑽了過去。但微胖的昭兒就悲劇了,他卡住了……
「昭兒!」就在謝初辰驚呼一聲,欲將昭兒從狹窄的狗洞中解救而出時,一道諷刺的聲音遠遠飄來。
「喲,這不是表弟麼,怎麼好端端地不從大門走,反而要鑽狗洞呢?可是做賊心虛了?」說話的女子微揚著腦袋,眼神輕蔑諷刺,一襲水綠色長裙裹著肥胖臃腫的身形,頭上戴著一朵嫣紅的花簪,宛如一隻開屏的孔雀。
她身側的少年,長得唇紅齒白,穿著錦衣華服,嘴裡吐出的卻是同樣刻薄的話語:「失蹤了整整一天,許是和哪個野女人私奔了吧!這般灰溜溜地回來,莫非是被拋棄了?」
「你們胡說什麼!」昭兒大怒,想衝上前護住公子,但悲催地卡在狗洞裡,動彈不得。只好用一雙怒眸絞殺著這對惡毒的姐弟,嘴上不停地咒罵著。
「表弟的小廝越來越不懂尊卑了,主子說話竟還頂撞,真不知規矩!」早已對這張牙舞爪的小廝惱了很久,女子試了一個眼色,她身後粗壯的嬤嬤叉腰上前,對著昭兒的小臉一腳踹去。
謝初辰臉色一白,連忙擋在昭兒身前,一聲不吭地捱了一腳。原本就滿是髒亂的衣衫上,硬生生地多了一個腳印,他吃痛得倒退了幾步,仍是沒從昭兒身前移開,目光冷冷如冰刺般地射向這對姐弟。
這時,一名中年婦女遠遠走來,她渾身珠光寶氣,一臉富態,與這對姐弟有七八分相像。見謝初辰髒兮兮狼狽的樣子,她眉頭一蹙,冷聲責備:「辰兒,你現在像什麼樣子,還不趕快梳洗一番!你可知你失蹤一日,我和你爹有多擔心你嗎?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你娘交代!」
謝初辰冷笑一聲,反唇相譏:「二姨母何必惺惺作態,讓初辰好好梳洗可是要將初辰送給徐家做妾?若是初辰失蹤了,不好向徐家交代的是二姨母你吧。」
謝初辰之母謝昕璇去世後,以她一手打拼的第一富豪世家——謝家四分五裂,其庶妹謝清榮假仁假義地以撫養謝初辰之名,撈得了謝昕璇大半的資產。
謝昕璇乃京城首富,旗下資產無數,然謝清榮上位後,酒池肉林,沉迷賭博,短短三年的時間,便將謝家的大半資產敗光。對謝初辰父子倆,也從原先的熱情照顧,變為了現在的冷漠對待。
最近,謝家幾間店鋪的資金流轉出現了一些問題,謝清榮又賭博欠下了一屁股債,她便暗中把謝初辰許給徐家三小姐做侍,聘禮便是一千兩白銀。
她知道謝初辰性格倔強,必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所以打算迷暈謝初辰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送上花轎,來個生米煮熟飯。
誰知,花轎上門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