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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
我想說你知不知道綁架罪最輕量刑也要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加上他過去那些亂馬七糟的破事兒,從監獄裡出來就得成中年大叔。
這念頭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就被否決,他的初衷總不至於想要我命吧?可我若是說了這些,刺激他鋌而走險殺人滅口,我不就成了自掘墳墓了嗎?!
摸不清他究竟想做什麼,不敢往太壞的地方想,怕自己扛不住崩潰。
我不能大義凜然像是無所畏懼,更不能露怯讓他以為我好欺負。我一定要堅持住,完好的從這裡出去。我怕看到家人為我難過,更怕大川哥因為沒能按時趕來接我,毫無理由的自責。
“這怎麼能說是綁架呢?我們也是老熟人了,我不過請你來我家坐坐,別說這樣聳人聽聞的字眼。”
他走到我的對面,將托盤放在茶几上,提了下褲管坐到沙發上。我心裡咯噔一下,還以為那托盤上盛的是食物,我真是想太多啊,分明幾隻屬性不明的藥瓶!
我深吸口氣,眼前有瞬間的漆黑蒙遮,不能控制的要想,那些電影是怎麼演的?莫非他想把我偽裝成自殺?!
“賈寧你休想!我告訴你法醫不是吃素的,你根本不可能偽裝成我是自殺!”
我驚恐的睜大了眼,睫毛在不自覺地顫動,一團細密的影在眼前頻率極迅速地閃動,稀疏的光線從其間穿越,慘白與昏暗交織成詭異的網,緊緊捆縛住我脆弱的神經。
他似乎愣怔了下,掃了眼桌上的幾隻小瓶,哼笑起來,在沙發靠背上尋找著更舒適的角度,腦袋仰靠著睥睨我。
“哦,看你似乎很懂嘛,說說看怎麼就能被發現呢?”
你虛心求教我還不想諄諄教誨呢!手腳被捆綁有沒有淤痕暫且不說,這種被動抻拉的坐姿導致的呼吸肌非自主擴張就會被檢查出來。
“我告訴你才叫有病!”
他捂著臉肩膀聳動,清清嗓子,再抬起頭時已換上一副黑壓壓的陰鬱面孔,眼底席捲起暴風驟雪,蔓延至周身皆是一股冰寒之氣。彷彿室內溫度也受他感染,徹徹底底淪為冷庫。
他的臉色一向蒼白,眼瞼又時常掛著烏青,像是長年不見陽光,從墓地裡爬出來的一樣。
這樣一張恐怖的臉,配上如三尺寒冰的聲音,嚇得我劇烈的哆嗦,牙齒也顫抖的磕碰。
“我告訴你誰有病!許南川才有病!他救唐瑋有病!他想要把我弄死有病!他想要毀了我家他有病!”
賈寧歇斯底里的狂喊,手心啪啪的拍打在沙發上,眼看就要彈跳起來了。白眼仁上血絲突現,堪堪就是腦淤血的徵兆!
“他厲害!他有種!”他直挺挺的從沙發上跳起來,踩著茶几跳到我面前,捏著我後揚的下顎,劇烈的喘息著,鬼魅似的沙啞低吟,“他若是想毀了我的家,我就拉你來陪葬,也不算太吃虧呀。”
我左右搖晃著腦袋,想要從他的鉗制下掙脫,他鬆開手,轉而揪住我的頭髮拉扯我的頭皮。
“啊!”我的整個頭皮都在刺痛,脖頸最大限度的彎折後仰,像是要斷了。
他彎身俯視著我,蔭翳的臉投下一片地獄般的暗影,他的嘴唇距離我不過半寸,我緊抿著唇,鼻翼大幅度的闔動。
第二百一十三章
辛苦維持的冷靜支離破碎,在恐懼細密編織的網裡奄奄一息,散碎成凌亂的裂片,嗚咽哀鳴。
我永遠記得小時候和賀雲北偷偷爬到城南的山上,山的背後有一處闊大的凹地,風一起黃土紛飛,那時候那裡是執行死刑槍決的地方。肋我們不過十來歲,槍戰電影都沒看過多少,見到這荷槍實彈的場面,幾條縱使作惡多端也曾經鮮活的生命消逝,我腿軟得都下不了山。
從那天以後,心裡頭著實陰暗了好幾日,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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