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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做當天的第一批客人。
我就是這樣,真喜歡一樣東西,基本不是因為這東西本身。
喜歡法國,僅是因為一座聖米歇爾山,那裡就成為我幻想的天堂;喜歡夏奈爾,僅是因為Coco。Chanel,那縷最自由的魂;喜歡意餐,不管法國人承認與否,意餐是法餐的老師,而我,喜歡所有東西的本源。
義大利人講究醬汁,浪費了盤底的湯水等同於錯過意餐的精髓,應該用麵包把它全部沾著吃了,再意猶未盡地咂吧乾淨自己的指頭。
唉,那邊漂亮的侍者,你別偷偷摸摸的瞄我,我是洗了手的!
我對他說,我還要一客Gelato,義大利空運,時令水果、天然堅果、奶、蛋,除去原料本身含水外不再加一滴,低脂低熱低糖的冰淇淋,多好!
看著那些五顏六色、鬆鬆軟軟的一團團,心情也會絢爛如虹。
很小的時候看《羅馬假日》,那個高高帥帥的男人載著那個天使一樣的女人,歡快的疾駛到花園廣場,買一隻蛋筒冰淇淋,我也想要,想吃公主吃了也會高興的冰淇淋。
真遺憾,那黑白膠片也看不出她的甜筒是什麼顏色,我咂吧著嘴裡的巧克力,想象著它的味道。
巧克力是陳墨硯給的,確切地說是我軟磨硬泡加威逼來的,他再不願意、再不捨得,都得給我咽回去。
看著他粉嘟嘟的小嘴撅得老高,桃花眼水汪汪的泛著漣漪,不情不願的伸出手,慢慢騰騰的塞給我一顆巧克力,小聲嘟囔句:“穆西年,你真討厭~”
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顯得我十分霸氣。
陳墨硯其實也挺悲催的,大院裡的孩子們圍在兩棵大槐樹下看的這場露天電影,說起來還是他提供的。
扶著那放映機,拴上那放映布的,是他家的警衛員。
這話該怎麼說?賠了夫人又折兵?吃力不討好?我有點得意了。
巧克力是陳墨硯他爸陳之旭從國外郵回來的,或許也有他媽媽的。陳叔叔是外交官,當年正是駐紮在全世界最好吃的巧克力產地——比利時。
藍精靈、巧克力、大鑽石……呼呼~比利時是個好地方。
記得當時年紀小,大院裡的孩子吃吃喝喝玩作一堆,也沒什麼別人的東西不能隨便要的概念,也可能是我早早的就沒把陳墨硯當“別人”。
第三章 最美的混血必需亞洲血統
他稀罕東西多,我就想,你有那麼多,我要點能怎麼樣。
陳墨硯受寵,自己家裡受寵不說,別人家裡也都喜歡的跟什麼似的。
每次他一進我家門,我奶奶,我媽媽,哎喲喂~那笑容不要太像花喲。
就連我爸穆少平這麼個鐵血硬漢的未來司令都會露出那一咪咪的笑意,捏捏他的小臉蛋,拍拍他的小腦袋,叫他的小名:“大寶。”
是嘞~他就是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栽的賈寶玉是也。
本來最受寵的該是我才對嘛,我上頭有三個堂哥,好不容易作為排行老三的我爸生了我這麼個獨生女,明明很寶貝的,可陳墨硯生生把我擠兌成了二線。
你說他為啥風頭這麼勁?還不就是因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盤。
都說小時候漂亮的孩子,長大容易變裂棗;長大了是好瓜的孩子,小時候未必就好看。
可我說,陳墨硯就是個打小就盤正條順,一路高歌猛進到長大,並且就這樣一直美下去的主。
他的親生母親,我沒見過本人,聽說那是美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天仙。
後來有幸見識過照片,媽媽咪呀~她的天人之姿差點沒把我驚得昏過去!
Natalie是俄法混血,俄羅斯是什麼地方?除了是我們的蘇聯老大哥,還是個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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