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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傲然昂首,先邁一步,十步後,條一個腳底抹油,以獨步天下的輕身術溜之大吉。
其他三人咬牙暗咒這廝失義,奈何技不如人,呆立原地。
“不用急,你們四人誰也離不了誰,有你們其中一個足矣。”關峙清俊面顏波瀾不驚,道。
他將案上書冊放進懷中,一手取了案下置物格里的錢袋,一手拉起鄧玄學手腕,“走罷。”
“為何是我?”鄧玄學仰天長嘯。
四人的心中,有志一同地俱是慢慢悔字。
“我們的村子”讓他們過得太舒適太安逸,以致讓他們被吉祥小丫頭小小挑撥,便忘了當年的敗北之痛。這關峙是將他們打敗的人吶,他們怎會以為在他面前討得了便宜?
“梁大叔,馮二叔,喬三娘,鄧四叔,不用急,吉祥我陪你們了!”
尤其,在聽見一嗓盈盈樂孜孜的嬌呼後,他們更是懊喪不及:這個村子不但毀了他們的記性,也退了他們的機警,讓他們竟被一個小丫頭擺上一道兒!
隱四十
冬圍結束,南院大王直接隨汗駕進秦定城,南院大王府的大小諸事,自是全由烏達開料理。身為王府總管,每日睜開眼,所需面對的,直逼千頭萬緒。公事如此也就罷了,近烏總管又添煩心家事。
“當家的,這事你不能不理啊,邊兒他是你的老生兒子,你不疼他誰疼?”
“你這個嘮叨婆子,沒看我眼跟前有一大堆的事兒麼?你在這裡煩著我,邊兒的病就能好了?你還不快去找大夫!”
“大夫找了,前後找了三五個,都說看不出什麼毛病。當家的,你能不能去求主子,找御醫看看?”
“你……你淨是異想天開了不是?御醫是能給奴才看病的麼?你……”
一月伊始,正巳時分,下書房內,一屋子的管事等著總管分派下月事務。但下書房外,有婦人啼哭叫嚷,不依不休。
原是,總管事四旬頭上才獲的幼子在近幾日突然臥床不起,氣息微弱,面色灰黃。城中叫得上名號的大夫一一出診看過,皆無能為力。眼看著心頭肉病況堪危,怎不由烏家
婦人憂急交加?
“我不管,你今兒個一定要去求得主子開恩,咱們邊兒的病一顆也不能拖了!”
“你這個不通事理的村婆子,就算要去求主子,也等我把手頭事給交代過去……”
“你還是不是當爹的?邊兒的都那副模樣了,你還做你威風八面的大總管,你有沒有良心……”
“這是在吵什麼?”
一聲問,不高不低,不怒不喜,但足以引得爭吵中的夫婦兩人扭過頭去,又趕緊跪在地上,惶恐見禮,“奴才給太妃請安。”
華貴一身的葉迦氏在前呼後擁中姍姍步。左邊有心腹大丫鬟爽落攙扶,右手牽著寶貝孫兒楚博。楚博之側,樊隱嶽隨行。
“你們這夫妻兩個都是這府裡的老人了,怎麼這般沒有規矩?大呼小叫的,讓新的奴才怎麼學你們是好?”一連幾日的陰冷天氣,好不容易放了個晴天,見了久違的好日頭,葉迦氏趁興踏出寢園,到臨著梅林的暖軒裡聽戲賞花,不想被這吵嚷聲擾了興致。
“太妃息怒……”
“太妃!”烏家婦人搶斷了丈夫話端,抹淚哭聲道,“奴才是著實急了呀,奴才的小兒子現今躺在榻上,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奴才不找他這個當爹的,還能找誰呢……嗚嗚嗚……”
葉迦氏怒色頓消,憂色立顯,“可請了大夫?”
“請了,還不止請了一個,可沒有一個能治好……太妃,奴才大著膽子求您,能不能讓御醫給邊兒瞧上一眼……”
“倒沒有什麼不可以。”葉迦氏沉吟,“可這御醫都在秦定城,快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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