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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重要的條件不早說？我去。&rdo;付小梓說。

方靖拿起話筒，撥號之前停下，再次問她：&ldo;你確定我就回復了，可不能反悔。&rdo;

&ldo;等等，我表哥的事怎麼辦？&rdo;付小梓略有些猶豫，&ldo;我還想借這個機會摸一摸小烏鴉的底細，這麼一來又泡湯了……&rdo;

&ldo;這點你不用擔心。&rdo;方靖按下內線號碼，等待電話接通的空隙裡繼續說，&ldo;我會跟進。能醫人所不能醫的精衛，已經很久沒遇到過了，正好見識一下。&rdo;

&ldo;好吧。&rdo;付小梓聳聳肩，&ldo;那就麻煩你了。我表哥那人不靠譜……你多擔待一些。&rdo;

方靖笑笑：&ldo;那是自然。&rdo;

電話接通後方靖和二組長聊了一會，隨後就讓付小梓去特二組報導。

付小梓匆匆忙忙裝好揹包，臨走前再三叮囑：&ldo;記得通知我表哥，我走了啊。&rdo;

方靖伸出兩根手指，對她揮了揮。

顧臻傳來的資料已經匯入電腦中，此時正和調取到的監控做匹配。

方靖盯著螢幕。搜尋暫時沒有進展，他拿起水杯，起身去茶水間接水。

在他離開辦公室後不久，一直安靜執行的電腦突然發出了急促的蜂鳴聲。

嘀嘀，嘀嘀，嘀嘀……

顧臻一晚上沒睡好，耳邊隱隱約約總迴蕩著鴿子的咕咕叫。天沒亮時，又被屋外頭的呼喝聲吵醒了。

他掙扎著起床，開門檢視。

鴿子們大清早的不睡覺，聚集在客廳裡，能變成人形的都變了，人、鳥人、鴿子整齊地排成三排，跟著大灰練拳。

顧臻耷拉著眼皮子看了一會兒，扭頭回屋。

&ldo;雜毛！&rdo;大灰看見他，趕緊跨步上前拉住，將他推到隊伍尾部。

&ldo;幹嘛呢？&rdo;顧臻迷迷糊糊的，被推得東倒西歪。

二灰趕緊扶了他一把。

顧臻：&ldo;謝了啊。&rdo;

二灰露出一個傻乎乎的微笑：&ldo;不客氣。&rdo;

&ldo;從今天起你跟大家一起鍛鍊。&rdo;大灰說，&ldo;出去不要給老大丟臉。&rdo;

顧臻心想：老爸的臉都被丟完了，還怕丟小烏鴉的臉？

&ldo;這什麼拳，學了有用嘛？&rdo;他問。

&ldo;鴿拳。&rdo;大灰以手成爪，勾在臉側，飛快往前啄了一下，給顧臻做示範，&ldo;一定要快！&rdo;

顧臻：……

鴿拳的動作醜得人神共憤，真心受不了。顧臻依樣畫葫蘆比劃了兩下，趁著鴿子們渾然忘我的時候，悄悄摸回了書房，撈起薄毯，又把自己裹進被窩補眠。

這一覺又睡了一個多小時，直到被電話震醒。

顧臻撈過看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

&ldo;哪位？&rdo;他的聲音還帶著沒睡醒的沙啞。

&ldo;我是方靖。&rdo;對面開門見山，&ldo;有空麼，我們碰個頭？你們昨天提供的線路資料，分析結果已經出來了。&rdo;他報了一個地址，&ldo;一個小時後見，如何？&rdo;

&ldo;這麼急啊。&rdo;顧臻先是一愣，然後很快答應下來，&ldo;那就這麼定了。&rdo;

他匆忙起床，喊上小烏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