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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忙活了小半個鐘頭,程瞎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ldo;嗯,不錯,不錯,這孩子恢復的本事,很強,很強。咦…彪子,你教過他東西吧。&rdo;
馬彪子嘿嘿笑。
程瞎子:&ldo;難怪呢,得嘞,沒事兒了,身上這小隱傷,痊癒了!以後,有關隘,咱也不怕了。&rdo;
說完,程瞎子:&ldo;我那雞湯,熬好了吧,這給我餓的,快不行了。&rdo;
馬彪子:&ldo;好了,好了,整個砂鍋給你端來,讓你吃個夠。&rdo;
程瞎子釋然一樂。
順勢,就將我身上針拔了,同時跟我說,可以活蹦亂跳,可以做任何的運動了。
我穿了衣服,下地走兩圈。果然,竟又有點身輕如燕的味道了。
當然,這不是程瞎子給我打通什麼奇經八脈,而是我換勁後,身上,又長勁了,長功夫了。
當下,程瞎子吃肉,馬彪子吃大餅子,小鹹魚。
我呢,稀飯外加,拍黃瓜和一盤子的拌豆腐。
程瞎子一邊細細地啃那個雞爪子,一邊跟我說,這段時間不能沾葷,一定要吃全素。家裡邊,不行的話,鹹菜也將就,就是不能吃肉,等過了七天,隨便我,怎麼吃都行。
趁吃飯功夫,我問馬彪子,明天是不是要出去,給什麼人看病。
馬彪子說,你耳朵怎麼那麼長呢?
我一邊笑,一邊說,我也想去。
馬彪子搖頭。
我堅持。
馬彪子心中忽然一動,接著他說:&ldo;去,也行,但是,你別跟著動手,別摻合,你遠遠地,跟那家人,一起看就得了。&rdo;
我心中一動,搞不懂,這看病,怎麼還帶動手的?但既然答應讓我去了,那就聽人家指揮吧,於是,我點頭同意了。
正好,明天學校放一天的假。下週一,才正式上課。
我吃過飯,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我就打算回去了。
臨走,程瞎子叫住了我,他說,剛才給我行針時候,看我耳朵後邊有傷,腦瓜子上也有個小口子。口子是沒事兒了,但他怕我耳朵後邊的傷落疤,腦袋上的傷好了後,不長頭髮,就特意給了我一瓶,他的什麼藥,他說,趁這個節骨眼塗上,一準不落疤。過了這個節骨眼,就不好用了。
我對程瞎子說了謝謝,同時跟馬彪子約定,明早上五點半,過來他這兒。
這就,轉身,離開了魚棚子。
回家路,走的份外輕鬆。
到家,跟家裡人說了去同學那兒玩兒,然後,也沒多想,正常的看書,學習。
第二天一大早,我四點半就起來了,簡單洗了洗後。
我跟爸媽說和同學約好,一起補習來著。
爸媽問幹嘛起這麼早。
我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回了這麼一句,我推門,離家就到馬彪子那兒了。
到地方,正好五點,馬彪子和程瞎子已經收拾打算走了,見我來了,馬彪子塞我一個饅頭,外加一塊他自個兒醃的鹹菜,這就是我的早飯了。
隨後,我們三去了客運站,坐了一班,五點五十從這兒,往鄉下去的客車。
就這麼晃蕩了一個多小時。
七點多,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溝岔子邊上,我們三下了車。隨後,又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的山路。約摸八點半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叫大砬子的小屯子。
進屯,馬彪子就打聽,老曲家擱哪兒住。
問到了後,走了五六分鐘,到了一個很大的農家院前,馬彪子朝裡面一排大磚瓦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