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於後世的餘蔭也敗得一乾二淨。隨後破口大罵退婚的王家:“當初要不是他們日日託媒上門,我還瞧不上他家呢,我見那王家是書香門第,而端木家沒幾個讀書出色的,想著與他家結親,再不濟,也能生下一兩個讀得了書的,不被人罵是武夫屠戶,這才答應。誰知道,他們見我觸了聖顏,被奪了食邑,立刻派人來退婚,不就是怕攤上我這麼個隨時可能被抄斬的親家嗎?”
“人人都說我們經商的奸詐,其實不然,商家若不誠信,生意必定是別想做大做長。這不象那些個當官的,越是奸詐,官做越大。”杜清早已微醉,眯著眼,一臉微紅的拍著端木赫的肩膀,什麼也都敢說。早忘了,坐在他面前的,就是個當官的……
“可惜,你我卻無緣結親家,唉。”端木赫遺憾的搖頭嘆了嘆氣,仰頭又灌下一杯酒。
杜清與夫人成親十年,才得了一個獨子,如今才六歲,端木赫的女兒個個都比他大。
杜清卻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怎麼不能?”說罷,從袖中拿出一塊蝶形的極品紫羅蘭玉佩,用力一掰為二,遞了半塊給端木赫:“端木兄如此瞧的起我這小商戶,想與我結親家,今日我就以這塊紫羅蘭玉佩為證。等到有一日,你我兩家有年齡相當的男女,可結成夫妻時,豈不圓滿?”
隨後,杜清又請端木赫的丫鬟幫他取筆墨來,親自寫了份手書,留在端木赫處:“有此手書,你我兩家後人都不得反誨。”
已經喝到七分醉的端木赫,酒醒了一半,仔細看了一遍手書,這份手書的上寫著,以玉佩為憑,無論誰先提出嫁娶,對方都不得反誨。那便是說,哪怕端木家就算窮到男無錢銀娶妻,女無嫁妝出閣,杜家都會接納。
小心的收下杜清的手書,端木赫慎重的對他道:“賢弟如此心意,為兄自當收下,但願能親眼見著,你我結為親家……”
……
聽罷端木家的前塵往事,杜婉婷不禁感嘆事事無常;更暗贊杜家祖先的投資手段,懂得看時機,下重本。他都表了態,人家好歹了襲了幾代爵位,這禮數自然懂得,怎麼會讓他吃虧?只是算她倒黴,這樣就倫為了投資品……
作者有話要說:
☆、4備妝
杜夫人繼續回想著當年杜海對她說起的往事,接著往下說:“端木太爺到象縣四年後,你祖父作媒,為他被解了婚約的嫡長子,娶了象縣供鄉一戶鄉紳之女莫氏為妻,第二年,莫氏就生了個兒子,是端木太爺的長房長孫,據說當時端木太爺歡喜的不得了,擺了十日的流水席。端木政夫妻倆更是和美,從未紅過臉。又過五年,你父親便與我結了姻緣。”
“還好端木太爺的女兒都比父親大上許多,要不,豈不是沒有我了。”杜婉婷接過如蘭承上的蓋碗茶,遞給杜夫人,揚眉慶興道,要沒了本尊,她還真不知穿哪去了,上哪找這麼疼愛她的父母,上哪這麼自在的當只米蟲?
“這便是相書上說的先生命,後生人吧?姻緣本就是命定的,該是你的便是你的,哪怕是躲也躲不過。”杜夫人輕呡了一口茶,放到手邊的矮几上,輕點的杜婉婷的額頭,戲笑著道:“我命中就該嫁你父親,得你們幾個冤家。”
杜婉婷偎依在母親身邊,將鬢邊的幾根髮絲,卷在手指尖上把玩著,略有所思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都從沒聽誰提起端木家與我們家有往來?怎麼突然間,堂堂侯府,會這般瞧得起我們家,拿出信物,要我嫁過去?祖父去世時,我還未出生呢。”
杜夫人想了片刻,依著點滴記憶,及杜海所提到的,向杜婉婷解釋道:
“端木太爺是在我與你父親成親的次年,新皇登基,他見當年之事無人再提,這才決定返京。回京後與你祖父還常有書信往來,直到你二哥週歲那年,你祖父祖母相繼去世,端木太爺還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