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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菡瑾笑了笑,“我就拭目以待了,會好好‘等著瞧’的。”
警是跡部的司機報的,菡瑾沒注意是什麼時候。只知道在柳茗雅的嘴被禁言以後沒多久,警察就到了。跡部沒有跟她解釋什麼,她也懶得多問。本來,這件事情就算跡部不做,她也會自己報警。她可以容忍柳茗雅任何荒唐的行為,嘲笑、譏諷,甚至被她破口大罵,但是她絕對不會姑息養奸。剛才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經不是任性孩子氣被寵壞了之類的藉口能解釋的了。
當一個人的忍耐到了一定限度的時候,爆發出來,絕對會比那些從不忍耐的人狠上三分。
柳茗雅是哭著上警車的,她大概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這麼狼狽得被警車帶走。臨走前,她狠狠地盯著菡瑾。嘴巴里塞的手帕,在警察來的時候就被拿掉了,現在,她又可以開口了:“柳菡瑾,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都不會放過你的,你會哭著來求我的。”
菡瑾第一次看見這個妹妹這麼貨真價實地哭,小時候為了欺負她,她都是假哭。誰想到臨走了,她卻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這讓菡瑾此時原本就少得可憐的同情心一下子全沒了。真不愧是芸姨的女兒!
校門口的這出戏散場了。
菡瑾原本就有些不舒服,經過這麼一鬧,腦子是清醒了,只不過,頭痛得更厲害了。她瞅了瞅身旁的跡部,推了推他:“哎,跡部,我們去醫院吧?”
“去醫院?”跡部狐疑地看著她。
“嗯,我陪你去,”菡瑾點了點頭,“我懷疑我昨晚開著窗戶睡,有點感冒了,正好一起去看醫生。我們現在這樣,你還有心思上課?”
兩個人剛才是直接撲到地上的,身上到處都是灰塵,校服還有不少地方磨破了,特別是跡部,更嚴重。
“嗯,那走吧!”
***
柳父和那個中年男子是好不容易才被分開的,校長和副校長接到訊息趕到時,柳父已經快被掐得斷氣了,臉也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對方是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一隻手揮著拳頭往他的面門處揍。柳父一直都是個文弱書生,今天遇上了這麼個明顯是幹體力活的對手,吃虧是肯定的。
對方被人拖開的時候,柳父喘著粗氣,嘴角有血滲出。柳芸子在一邊哭鬧著,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直到柳父吐出了一顆被打斷的牙齒,她才停止了哭鬧。這不是什麼內傷,只是牙齒斷了,牙齦被打出血了而已。
雙方的談判很不順利,對方死揪著柳茗雅不放,柳芸子也死揪著對方打人的事情不放,氣氛就這麼一直僵著。
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柳父接到了一通讓他更加崩潰的電話。
“喂,你問您是柳先生嗎?這裡是警察局,您的女兒柳茗雅……”
……》
柳父是去外面接的電話,聽到自己女兒和警察局扯上關係時,他拿著手機的手就這麼僵在了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耳邊不停地重複著警察說的話。
騙……騙人的吧?他的女兒,他的小茗雅,怎麼可能會故意傷人呢?還把人推到路上,差點被汽車壓死。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作為父親,他實在是難以相信這件事,這是他的女兒嗎?是那個會纏著家裡人撒嬌的女兒嗎?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警察說,似乎有很多人親眼看見了整個意外的全過程……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掛的電話,等他被妻子推了一把醒轉過來,手機的通話早就結束了。他迷茫地看了看妻子,發現妻子正一臉擔心地看著他。他捂著被揍青的臉,低下頭,把手機塞進了口袋裡。期間,因為慌慌張張,好幾次手機差點從手裡滑出去。
柳芸子覺得丈夫看起來好像不在狀態,恍恍惚惚的,想到之前他和那個人打的那場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