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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她在來的路上準備了一堆冷嘲熱諷擠兌對方的話,頭一句還未說完,就被人家劈頭蓋臉給罵成了“不會說人話”,胸口那股飄飄然的氣還沒來得及蒸騰起來,直接被壓了下去。一時間,感覺肺部脹痛。
菡瑾偏偏連看也不看她,只認準了真田家那個傭人。
傭人被看得冷汗直冒。他們家二夫人沒被診斷出有病之前,最會來事,人前笑得溫柔得體,人後慣會給人下絆子,讓你被設計了還說不出話來。這透小姐呢,也把母親的本事學了十成十,自從自己父親的公司業績上去之後,私底下就變得跋扈起來。
這種場合下,他說什麼都是錯,還不如不說。透小姐得罪不起,柳家也不是好相與的,出了事情,自家老太爺第一個不放過他。
真田透狠狠瞪一眼站在旁邊充當柱子的傭人,心裡暗暗記上一筆,準備先收拾了柳菡瑾,再來拿他算賬。
她做好了心理建設,腦子裡把這些日子以來柳家在報紙上被描述出來的慘狀挨個回憶了一遍,那些觸目驚心的大標題走馬燈似的晃過,她再偷眼去瞧幾下柳菡瑾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茅塞頓開,愈發覺得對方是在死撐。
她輕輕揚起嘴角,嫵媚地笑:“幾日不見,柳小姐還是那麼愛說笑。不過,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我父親一大早就出去了。”這個回答,是針對方才菡瑾所說的她來找“真田叔叔”的。
菡瑾不理會她陰陽怪氣的調調,鎮定又奇怪地瞅她,故作吃驚,涼涼地道:“我要找真田叔叔,跟你父親有什麼關係?”
真田家老太爺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真田弦一郎的父親,小兒子才是真田透所說的“父親”。
本來菡瑾也沒有特別說明要找哪一個“真田叔叔”,換做旁人,理解錯也無可厚非,不過,她臉上莫名其妙的表情一做,話一出口,倒有點指責真田透自作多情的意思來。
柳菡瑾從不主動找碴。
這是真田透小姐在多年與其交鋒中得出的結論。
只不過,今天的柳菡瑾太反常,居然不顧往日刻意營造的溫和形象,跑到人家門上來尋釁滋事。
反常必有因。真田透覺得,能讓柳菡瑾這等小人中最偽善者破功的,肯定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報紙頭條了。
她的心思又活絡起來,難道柳家真的撐不下去了?
她眼珠子骨碌一轉,起了試探的心思,懶得再維持和氣的假象,乾脆也冷了臉,不讓對方像方才那樣在口頭上討了便宜去:“柳菡瑾,你別以為我待你客氣就是怕了你!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心裡掂量清楚了。小心禍從口出,嚼錯了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可沒人來救你。”
不該得罪的人,自然是指她自己。
這話暗示意味十足,菡瑾收進耳朵裡,聽出點門道來,真田透的意思是讓自己去討好她。
她在心底冷笑一聲,更加看不起這人。如果說前世的那個還有點小聰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那麼現在這個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就是被養成了十足的草包。
倒是可惜了這麼一副好面孔!
菡瑾不客氣地上下打量她:“禍從口出這種事,不是你真田小姐的專利嗎?”
真田透被刺了一下,猛地想起了前段時間她捏著假證據聯合媒體爆柳家和跡部家料反惹一身腥的事情。
那是她自母親查出有病之後,最丟臉的一次,準確地說,是生平最狼狽的一次。爺爺失望又憤怒的眼神,大伯和大伯母震驚的樣子,連最疼愛的兄長都開始疏遠她。最後,不管她怎麼像爺爺求情、求饒,爺爺還是壓著她,去了柳家賠罪。
這一切,都是拜柳菡瑾所賜,要不是她跑到爺爺面前唧唧歪歪,把她和松井君的事情抖落出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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