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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四處找了一下，才看到陽臺的二人。

「哥哥！」

寧厭小跑了過來：「你們怎麼在這裡。噢，哥哥在抽菸。」

鬱淺燼眉眼還有淺淺的笑意，聞言「嗯」了聲。

「予言喝醉了嗎？」

寧厭又問。

鹿予言：「沒有。」

寧厭：「你們還喝嗎？我先去把他們扛上去。」

「不用。」

鬱淺燼道：「中途他們就自覺地從隔壁搬了沙發和長椅過來，反正夜裡也不冷，讓他們躺著吧。」

寧厭：「好的哥哥。」

鹿予言：「那我也回去睡了，你們聊吧。」

「慢點走啊。」

寧厭道：「晚安。」

目送鹿予言上樓後，寧厭把客廳簡單收拾了下，給幾個醉鬼蓋了薄被子，然後來到鬱淺燼身邊。

「哥哥是不是喝了很多？」

他問。

鬱淺燼挑眉：「很明顯麼？」

寧厭點頭：「哥哥之前喝酒身上都沒有這麼大的酒味，但今天有了。」

「嗯。」

鬱淺燼道：「喝了double，連你這份。」

寧厭「啊」了一聲，趕緊道：「那哥哥難受嗎？我去煮點蜂蜜水。」

「不用。」

鬱淺燼道：「明天早上再說。回房吧。」

寧厭點點頭，跟在鬱淺燼屁股後面寸步不離，一起上了樓。

吃完晚飯時鬱淺燼和寧厭就各自沖了個澡，簡單洗漱後，鬱淺燼又換了身衣服，坐在床邊。

他朝寧厭揚了下下巴：「東西呢？」

寧厭：「啊？」

「我的生日禮物。」

鬱淺燼看他：「酒總不能白喝吧？」

「哦哦。」

寧厭趕緊應聲：「我本來想明天給哥哥的，讓哥哥今天早點休息。等一下。」

他立刻跑回自己房間，兩秒後，抱了一個大箱子出來。

鬱淺燼：「？」

鬱淺燼：「你是給樓下展櫃裡我們的世界冠軍獎盃搬來了？」

寧厭：「……」

「不敢不敢。」

寧厭眼睛亮亮的：「哥哥自己拆還是我給哥哥拆。」

鬱淺燼：「你拆。」

「好的哥哥。」

寧厭於是半跪下身，拉開了頂上的蝴蝶結。

「給哥哥買了最新款的ipad pro，有刻字，之前那個螢幕小一些，這個大的看著對眼睛更好。」

「我知道哥哥不缺錢，除了這個也想不出能買什麼了，所以剩下的我都是自己做的。」

「哥哥冬天喜歡戴圍巾，給哥哥織了一條。」

「這個是樂高拼的冠軍獎盃，裡面也都是拼的、哥哥喜歡玩的中路英雄。」

「做了個護腰靠墊，第一次做……有點醜，因為覺得哥哥一直坐著訓練對腰不好。」

「定製了一個滑鼠墊，有我們五個人的q版。」

「還捏了一個鑰匙扣，是……是我和哥哥的q版小玩偶。哥哥要是不用的話也沒關係。」

「……」

寧厭挨個取出來遞給鬱淺燼，一邊解說。

「這是什麼？」

鬱淺燼彎腰，從鋪底的大朵紅玫瑰花束裡拿了一疊紙出來。

上面有歪歪扭扭的字跡，和有些抽象的水彩畫。

寧厭表情一頓，沉默了片刻才小聲道：「是……小狗使用券。」

鬱淺燼：「？」

寧厭繼續道：「就是……上面有寫，讓小狗去做飯、讓小狗跑腿取外賣、讓小狗幫哥哥直播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