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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當餘然想起這些時,他也差不多知道那個以為自己是掌控者的系統肯定已經徹底消失了,而宋言川之所以在監獄之中,還能有那麼強大的能力,能讓那麼多人都聽信了他的蠱惑,除了他真的掌握了這些人的弱點外,應該還有系統最後垂死掙扎給他的加成,不過系統幹預的越多,當失敗後他被反噬的也會越厲害,也是因為這樣,在那個司機想殺死殷晏失敗後,系統才會直接直接消亡,而餘然也因此才會把所有的事情,包括和系統有關的事情都想起來,而這個系統消亡後也許會有新的系統出現,也許沒有,誰知道呢?
一個世界的生成與毀滅原本都是不受控制的,系統只能作為一個監控者,而不能成為一個幹預者。
而他們只要他們知道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他身邊的人是真實的就足夠了。
唯一遺憾的是,餘然都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殷晏臨死之前那段回憶卻始終沒有恢復,不過殷晏已經差不多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倒也不是很在意。
倒是他剛把餘然接回來時,他做夢夢到的那個自己覺得有些熟悉的背影,他想起來了,那分明是還是幼年時期的餘然。
他兒時也曾經歷過一場車禍,正是那場車禍導致了他的父母過世,而他也就此從殷家原本的繼承人變成了一個被處處忽視排擠的邊緣人物。
按時間推算,那時候餘然的母親還沒有過世,而餘然還沒有被另一個人佔據了身體。
沒想到他們從那麼早的時候就見過面了。
只是這種車禍中的偶然一面殷晏即使想起來了也沒有打算和餘然說,說了倒讓殷晏心裡覺得自己前世明明也見過他,最後卻眼睜睜看著他被那三個人折磨成了一個傀儡一樣。
雖然殷晏那時候也不可能就憑著那種情況下的那麼一面做什麼,不過現在兩人已經成為了夫夫,殷晏想到這些就難免莫名其妙的覺得心虛。
感情大約就是這樣容易讓人變得偶爾彷彿智商只有三歲。
殷晏不說,餘然自然不能想到殷晏居然在自己的努力下想起了他見過還穿著紙尿褲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他還太小,即使現在也想起了自己那時候的事,也不可能真的事事都想起來。
他只是老覺得或許那段殷晏最後關頭時候的記憶就是他頭疼病的根源,所以他還是不斷嘗試著,希望能幫殷晏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似乎因為殷晏的這次意識覺醒直接影響到了這個世界的成熟,所以無論餘然想什麼辦法,這段記憶就彷彿從來沒存在過一樣,殷晏始終都想不起來。
而在一段時間後餘然則慢慢的發現殷晏頭疼的毛病再也沒犯過,看起來似乎就這麼好了。
而關於殷晏這個病自然也就這麼成了未解之謎。
後來方景喻更是在參加兩人婚禮時打趣道,也許殷晏這毛病就是某種傳中中結婚了就會好的毛病,畢竟在某些老一輩的口中結婚能治很多毛病。
當然,敢在殷晏面前開這種玩笑,方景喻作為殷晏這邊的伴郎,最後在殷晏的刻意縱容下,他被灌酒灌到抱著柱子嗚嗚的哭,抱怨自己單身狗沒人權,為什麼殷晏這種大家一直覺得是無性戀的人都結婚了,他的物件還是沒個著落。
然後哭著哭著又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喝醉了的保鏢大哥抱到了一起,一起互相吐槽最近真是吃了太多狗糧,他吃狗糧已經吃撐了,已經不想再吃了。
殷晏看著兩個醉鬼額角抽抽的疼,最後因為實在太過丟人現眼,讓人把他們拖了下去。
兩人被拖下去的時候手還緊緊握在一起,彷彿知己一樣說著「我真的吃撐了。」
另一個則附和,「撐了。」
……
第95章
婚禮在餘然的堅持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