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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我還有一重憂慮,師傅的話讓我異常困惑。保護?難道前途有著怎樣的危險麼?
我不由一聲嘆息,大約是聽在虞靖的耳裡,她撇嘴.“幹什麼全都哭喪著臉啊?看看這鎮外風光,如果不是六爺召見我們,我們保不定還在那山溝溝裡呆一輩子呢
我是第一個笑出來的,“是呀,是呀!師傅的第一門生,就知道你對天文地理感興趣的很,這次出來,是趕你的巧呢!”
大家都一起笑了。虞靖機智過人,對於地理一向很強。我們幾個雖各有長才,但只有她,讓師傅能贊到“吾門第一弟子也。”這個地步。 “哎,我們來說說凌州吧。虞靖,你一直地理那麼好,那你給我說說呀。”燕巧說話軟軟嗲嗲的,是她一慣的腔調。
“嘿嘿嘿”虞靖怪笑著趨近她,“凌州啊,最多的就是殺豬的,……像你這種白白胖胖,嬌嬌嫩嫩的,他們最喜歡。”
“啊!你亂講!人家才不是豬。”
我暗暗好笑,也只有虞靖才能把那麼兵慌馬亂的凌州說成是屠夫橫行的地方。想到凌州,我心中又是一憂。以前,師傅常常讓我和虞靖做些軍事打仗課業,我每次都在對決中輸給虞靖,但我每每都挨師傅的打,原因卻不為這個。而是因為我有這個或那個的疏漏。直到三天前,師傅才告訴我,我和虞靖平時的課業取的就是凌州。這意味著什麼我很清楚。但我也納悶,為什麼師傅單單隻把這些告訴我一人?
看著她們嘻嘻哈哈地鬧開,我只能苦笑。
半個月的趕路,也就在這想想心事,看看風景,玩玩鬧鬧中過去。我們終於看到了凌州城。
六爺,召我們來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我看著凌州城的城牆,那種不安更深刻了。
在城外,我們像這半個月來一樣住宿在農舍裡,但畢竟是到了凌州,大城的繁華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這裡的農舍雖說仍在城郊,饒是如此,已比蒙乾鎮好上太多。
“呼!”虞靖呈大字型的倒在坑上,看來,這半個月的趕路已悶死她了。她一直是那麼好動的人。
修月只是揀了地方坐了,神色淡淡地看著窗外。雞聲、茅店、人跡、板橋。比之鎮上的景象,這裡多了幾家茶鋪、鐵鋪,人也多了好多,來來往往的,不時朝我們這被軍士圍住的一排屋子望望,然後竊竊私語地走開。
民怕官,不管走到哪裡,這都是一條翻不過來的理。
我倒了杯茶給秋航,她一直站著,略皺著眉的樣子,不知在苦惱些什麼。
她接過茶,“怎麼不進城呢?”
原來她在愁這個。
“哪裡你要進就給你進啊!”張煙是我們中最率真的一個,說話也從來不打個彎,但人人都熟了她的性子,也沒人計較。且秋航就喜歡和她一起。 “其實我也想進去。不是都已經到了門口了嗎?”燕巧靠在視窗,懶懶散散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好笑。
“那你得好好洗洗乾淨,到時不會讓人麻煩。”拘緣靠在牆邊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
“為什麼啊?”
一定沒好話。拘緣的文采最受師傅稱道,辭格華麗,讓人讀來美不勝收,但當她說話時,那張嘴可讓人頗為哭笑不得。
果然,“不是說凌州最多殺豬的麼?你不洗乾淨怎麼上屠宰場?” “哈哈哈哈”虞靖、張煙笑倒在一旁。
那麼多年了,還是沒長進。我拍拍已撅起小嘴巴的燕巧,以示安慰。 正自玩鬧,門外傳來一聲清亮好聽的聲音。
“喲!各位好心情哪!”
我們止了玩笑,一齊看過去。原來是那個豔麗的女子,半月前就是她讓我們上凌州的。
她見我們看她,也不在意,輕輕笑著,“也半月不見了,各位一路辛苦。這就請七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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