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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月,這個麻辣串可真好吃。」吳姨同樣是辣椒愛好者,她不像宋秋玉一樣邊吃邊喊辣,甚至覺得一點都不辣,就是很香。
淺月不知道怎麼炒的料,聞著香,吃著也香。
宋淺月想了一會兒,打算還是多出幾種不同辣度的麻辣串,炸串的裹料也同樣如此。
他們這兒算是移民城市,很多人都是艱苦時期從不同地方過來討生活的,出生地不一樣,口味也不一樣。不像人家有些能吃辣的省份一樣大部分人對辣椒的接受程度都很高,也不像一些飲食清淡省份一樣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辣椒。
有的人能吃辣,有的人不能吃辣,還有的人能吃辣但不能接受太辣。
辣度不同大家接受起來也比較容易。
炸串的裹料做起來就比較簡單了,反覆嘗試幾次之後,大致上就可以了,兩種不同辣度的辣醬,還有一種酸甜口味的醬。
吳姨喜歡重口味的辣醬,宋秋玉喜歡酸甜口味的醬,宋星華三種醬都喜歡,他還喜歡撒乾料的炸串,乾料也是宋淺月的秘製配方,是她反覆配比出來的,吃起來同樣很香。
但跟麻辣串一樣,宋淺月依舊只是讓他每種嘗了一口,不肯再多給一口,這還是看在他實在是太饞了的份上,才讓他每種都嘗了一口的。
不過她也承諾了,等他拆了石膏,讓他一次吃個夠。
宋秋玉左手拿著麻辣串,右手舉著炸串,一臉滿足的左邊吃一口,右邊吃一口,她實在是不想在哥哥面前饞他,可院子就這麼大,哥哥又不回屋裡去。
她能怎麼辦呢?
只能坐在這裡饞他了,偷偷瞥了一眼,哥哥又在咽口水了,她賊賊地笑著。
準備好開小吃店的東西,宋淺月就打算去學車考駕照了。
前幾天在車上王曉山跟她聊開商店的事,王曉山問她要去哪裡進貨,他說他有個朋友能順帶幫她從省城進來貨,就是成本高一點,但可比她在縣城裡批貨要划算多了。她趁機說她想自己去省城進貨,問他知道縣城哪有租車的地方嗎。
王曉山當時驚訝的半天沒搭話,隨後說現在車雖然到處常見了,但縣城還沒有誰能有錢開得起租車行。
宋淺月聽完就皺起了眉頭,她知道省城一個進貨的地方,那裡貨全,價格相比其他批發的地方要低很多,當然是比縣城便宜非常多了。
不能租車,讓別人帶貨價格高不說,再說也不是一件長久的事,那樣她還不如直接在縣城找地方進貨呢。
正在她愁眉不展的時候,副駕駛的彭瑾突然問了她一個問題,「你考了駕照嗎?」
王曉山激動地拍了一下腦門說:「就是,我怎麼沒想到呢,淺月你想什麼呢,你都不會開車還想著租車呢,給你車你能開嗎。」他笑了一聲,「再說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去考駕照了,開車這事看著簡單但可不是你們女人能學會的,我一男的,都學了倆月才學會的呢。」
王曉山話裡話外非常的自滿,其實心裡十分發虛,他其實不只學了倆月,是差不多學了快半年才學會的。
到現在別說去遠的城市了,就是去省城一兩個小時的路程瑾哥都不讓他開車,都是他自己開的。
說完他悄悄瞥了一眼瑾哥,生怕他拆穿他。
彭瑾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宋淺月聽完就笑出了聲,她能聽出彭瑾的意思,他是想讓她先去考個駕照再說車的事。王曉山卻從根上認為開車這事就不是女人能幹的。
確實,八幾年,汽車是個稀罕物,還真沒幾個女人去學開車的。因為學了,也沒有車開。
改革開放之後幾年,汽車才放開買賣的,之前只有公家有車,私人是不可能擁有車的。
不像過些年,經濟越來越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