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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助理,在應酬時原本應該幫老闆擋一下酒的,但在周時裴和夏致這裡,卻變得恰恰相反。
周時裴不好巴結,所以有不少人開始把主意打到夏致的身上,這些大老闆對著夏致一個小助理,露出親切的笑容:「夏助理,來,我敬你一杯。」
可夏致除了周時裴以外,對誰都不熱情,面對別人突如其來的熱情時,就顯得格外冷淡了。
他在這種場合本來就格格不入,周時裴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後,眼底帶著幾分淺笑,看似溫和,實則疏離:「他不怎麼喝酒。」
說完,周時裴意思般的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杯中那鮮紅的液體,也許只是輕輕沾了一下唇,有沒有喝進去一滴也未可知,但沒有人敢說什麼。
周時裴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對方就更不敢怠慢了,當下把杯中的酒喝完,又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夏致待不慣這種場合,安靜的問周時裴: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周時裴看著夏致的手語,輕笑了一聲,眼底的溫和多了幾分真實:「再等等吧。」
時間久了,夏致就發現,原來周時裴也是不喜歡這種場合的,只是他的喜惡懶得表露出來而已。
所以任何人對周時裴的印象都是鮮少看到他發脾氣,禮貌且溫和,可偏偏又是看起來這樣和煦的一個人,放眼整個a市,卻沒一個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夏致其實沒必要跟他出席各種活動和應酬的,周時裴帶著夏致,只是覺得在做一些無趣的事情時,難得可以有個人陪著解解悶。
當然,這話他從來沒有對夏致說過。
第22章 剛剛想做什麼?
這一年對夏致來說過的很快,他的十八歲晃眼間就過去了,也沒什麼東西留下,只有一個人名字,在他的心裡紮了根。
大年初一的時候,他和周時裴說想去看看父母,本來只是告訴周時裴一聲,沒想到周時裴說下午抽空陪他一起去。
兩人到墓地的時候,發現夏致父母的墓前有新燒的紙錢痕跡,還放了新鮮的花束,看來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
能過來看他們的,也只有夏家的人,周時裴看向夏致,原來,他們都還惦記著夏致的父母,只是不喜歡夏致,不把夏致當家裡人而已。
夏致倒沒什麼感覺,蹲下身來,把手裡捧的鮮花放在了他們的墓前,父母和他們兄弟姊妹間的感情都很不錯,但那是他們的感情,不屬於他。
和夏致建立起一份正常的情感,本身就是一件成本很高且很費心的事。
夏家人覺得他冷漠缺乏正常人的感情,和誰都不親近,這樣的人養不熟,感情這東西,又哪是純靠血緣就能維持的。
夏致和他們之間本身就沒多少感情。
周時裴陪夏致在墓園待了一會,最後兩人一起離開墓園,夏致走在周時裴身旁,悄悄牽住周時裴的手,他的手很冰涼,周時裴微微側頭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到車前時,周時裴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讓夏致上車,夏致這才鬆開他進去。
周時裴過年並沒太多時間陪夏致,周家老爺子還在,雖然不管事了,但表面功夫還得做,何況周家還有一堆旁系親戚,他不能把這些都丟給他母親一人應付。
所以他只是送夏致回去,自己並沒有下車。
夏致過了有史以來最清靜的一個年,他倒是不覺得冷清,以往每年家裡一堆人,他也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待著。
比起熱鬧,他更喜歡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吵,不過周時裴要是在就更好了。
夏致一個人待到了大年初三,張嬸是第一個回來的,她是本市人,大年三十才離開,回來時帶了不少東西。
夏致正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