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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夏期終於忍不住怒氣轉過身來,再次抽出龍影劍,指向趙晟眉心,“滾出去!否則朕斬了你!”
太放肆了,平日竟沒看出他是如此放浪之人。
可想他在行伍中就曾閱人無數,也難怪。
那麼現下,他是將自己當做與軍中那些人一樣的了?
夏期怒極,手起劍落,趙晟突然伸手握住劍身站起。
鮮血順著指縫淌下,趙晟絲毫不覺,反而步步緊逼向前。夏期欲收劍,不料那傢伙卻握得死緊,劍鋒緩緩割裂面板的痛楚,一瞬之間他彷彿也能體會。
失神間手鬆了些許,趙晟已抱住他的腰貼了上去,冷峻的雙目露出迷惘與慶幸,嘴唇微動,“皇上,臣……愛你。”
活在世上三十五載,擁有了天下至高無上的地位與權勢,卻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說愛。
內心不受控制地一震,趙晟的唇緊跟著附了上來。
前方是唇齒交換的溫熱,背後是趙晟的血沾透衣衫的溼熱,身前肚子被擠壓,胎兒動了起來,胸口則是各種情緒爭相纏繞,呼吸困難。
趙晟情動已久,夏期孕中的身體長時間得不到撫慰,如今一被撩撥便如江水決堤。隆起的腹底很快貼上了兩人的挺起之物。
帝王威嚴已失,若再如小女兒一般推拒嘶喊,則更是丟臉。
何況這幾個月來,他也曾確有數次,一邊回憶著與趙晟*的情景,一邊挺著肚子自我撫慰。
趙晟乃他親封的內侍,如今不過履行職責。心念一轉,夏期索性扣上趙晟腦頂,唇間撕咬起來。一時間氣勢更壓過了趙晟。
畢竟趙晟身負外傷,雖點穴止血但未及醫治,疼痛不已。在夏期的主動中,趙晟連連後退,夏期似有不滿,親完摸完後將他一推,“如此不濟,回去療傷吧。”
趙晟道:“皇上過慮了。”
隨即脫掉上衣,夏期這才發現,他除了方才肩頭手掌被自己造成的劍傷外,腰間竟也纏著厚厚的繃帶,想必是在青州與人動了手。
趙晟隨手將上衣撕了,兩塊布分別裹住肩頭和手掌,再次看向夏期。
夏期下巴一點他腰間,淡淡問:“傷勢如何?”
趙晟亦淡淡道:“謝皇上關心,已無大礙。”
夏期轉身坐回龍床上,這樣的姿勢,肚子顯得猶大。
腹中踢打未止,想安撫安撫,卻因趙晟正直直看著他,不願做出那樣的行動。若然等下再……不知這小傢伙還能不能受得住。
但此前秦太醫曾委婉暗示,孕中適當房事有益。可趙晟夜探興安殿已是無視帝王之威,再隨隨便便遂了他的心意,他一定恃寵而驕得寸進尺,更何況大著肚子與他……該是十分不便,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擱?
夏期心中百轉千回,趙晟惶然不知,只顧向床邊走去,夏期突然道:“今夜之後,朕還要將你打入大牢,你依舊情願麼?”
趙晟嘴角微彎,“能與皇上片刻相處,臣死且無憾,何況牢獄之災。”傾身上前,緩緩寬掉明黃衣衫,露出已有變化並更加誘人的軀體,手觸上腹間的隆起,趙晟的動作百般小心千般留意。
夏期的身體到底比以更柔軟,進入十分順利,律動之間,一派意亂情迷。
結束後,趙晟很自覺地沒有多留,站在床下穿衣。
夏期閉眼靠在床頭,感受著腹中胎兒輕微的踢打,此時此刻,竟有了幾個月來從未有過的滿足與安心。
趙晟穿戴完畢,跪下道:“臨行前,臣……還有一事。”
夏期次課終於將手搭在錦被被撐高的地方,道:“此乃朕一人之子,與旁人無任何關礙。”
趙晟的拳頭緊了緊,再不言語,起身扭頭,大步走出興安殿。
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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