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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線,只有一次的觸犯,就能明瞭於心,且再未犯過。
至少,表面上確實如此。
對於白,男人其實還是無奈更多一些。很多的巧合,造成了白現在的處境,那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只是很多地方都太過稚嫩。白的想法在男人看來十分可笑,只為了不清不楚的感情,就想讓自己成為另一個人;可有些時候,白的會意和順從又讓男人感到無所適從。
他是不是,有些任性了呢。
被自己順其自然的想法嚇了一跳,男人習慣性地抬手去找懷裡的煙,拿出來時又只剩下一個空盒。將空盒扔到桌上,他長籲一口氣,閉目養神,等待兩個小鬼的到來。
先等來的不是那兩個人的身影,而是一顆,被切成兩半榴彈炮。
一半落在木質的廊道上,毀掉了整個廊道,另一半撞上了大開的門,把門炸得支離破碎。
男人眉頭一跳,臉色沉了沉。真是不管是什麼時候都能亂來的兩個傢伙。
志村新八隻是平靜的抬手將自己鼻樑上的眼鏡往上抬了抬。如今他可沒有為這種事感到驚奇的時間,而且,這種事,不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嗎?
&ldo;喂,臭丫頭。這種東西可是很危險的。&rdo;沖田總悟看了看自己手裡那把沒有因為切了一顆小型炮彈而受到任何損傷的長刀,滿意地將刀收回了刀鞘,&ldo;搞不好的話,就不只是要修繕屋子了,土方先生的葬禮錢也要一起出了。&rdo;
沖田總悟轉身走近屋門:&ldo;土方先生,還活著嗎?&rdo;他輕鬆跳過廊道的塌陷處,進了屋,&ldo;啊嘞嘞,土方先生竟然沒有死掉,真遺憾。&rdo;
他一邊唸叨著著令人無比惱火的話,一邊卻無比自然地走到桌前落坐。
志村新八看了看這個很久不見的人。不知為何留起了長發,栗色的頭髮被梳成一股,系在腦後,長長的一直到腰,本來是不大符合他的氣質,可身上真選組的制服,卻硬生生的將他襯得凌厲了不止一分。
現如今,他們有了同樣的味道‐‐
鮮血瀰漫的味道……
&ldo;有什麼要緊的事就撿重點說,我作為江戶現在唯一的萬事屋,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沒時間聽你們閒聊。&rdo;屋外還有一人。
即使明知來人是誰,這聲音也分明昭示著來人的身份,可這話比起從前來卻老是讓人覺得缺了些什麼,以至於整句話聽上去十分不自然。男人微微皺眉。
倒是志村新八最先開口:&ldo;江戶什麼時候多了一家萬事屋?難道說你還沒放棄你那幼稚的想法嗎?江戶永遠只有一家萬事屋。&rdo;
&ldo;難道今天是無聊人的聚會嗎?大早上的就能遇見那麼多無聊的傢伙,竟然能悠閒到在這裡坐著品茶。&rdo;打著傘的高挑美人輕盈地跳過門口的塌陷,邁步進了屋裡,&ldo;你已經無能到放棄你的想法了啊,新八。這樣正好,江戶永遠只能有一家萬事屋。&rdo;
男人聽著二人的對話,斂眸。都還是隻會自說自話的小鬼罷了。
三年了,當年萬事屋的那個毫無女人味夜兔族小姑娘,如今已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了。換掉了一身正紅色的旗袍,而今一身白底藍雲紋的旗袍裁剪得十分得當,恰到好處的顯現出神樂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又包裹住了所有不該外露的地方。
可她這身衣服,或許,不止是美麗,得當而已。白底藍雲紋……是否,這裡面的懷念亦或是思念的成分,會更多一些呢?
及腰的橙色長髮給她添了一抹別致的風韻,再襯上夜兔本就雪白細緻的面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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