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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順手撕了？&rdo;

石觀音道：&ldo;但信裡的意思，我倒還記得。&rdo;

她笑了笑，接看道：&ldo;這封信自然是曲無容寫的，她說：他們雖然已經殘廢，但並不想求你們保護，以後有機會，他們倒願意保護保護你。&rdo;楚留香知道這必是姬冰雁說的那番話，無意中傷了他們的心，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又忍不住微笑道：&ldo;這兩人卻是同樣的倔強，同樣的驕傲，他們能在一起，倒的確是珠聯璧合，可賀可喜，夫人也該為曲姑娘高興才是。&rdo;

石觀音道：&ldo;至於你說的柳煙飛兄弟，我根本就沒有見到這兩個人，想必也走了。&rdo;

楚留香暗中鬆了口氣，道：&ldo;那麼胡鐵花他們呢？&rdo;

石觀音淡淡道：&ldo;他們倒還都在附近，不過怕你已來遲了一步。&rdo;

楚留香失色道：&ldo;他們……他們難道已……&rdo;

他咽喉的肌肉似乎忽然抽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石觀音悠然道：&ldo;我素來不太喜歡用毒藥的，因為我還有許多殺人的法子，都比下毒簡單得多所以單以下毒而論，我實在比不上秋靈素，你若是早來一步，也許還可救得活他們，但現在……現在卻是誰也沒法子的了。&rdo;

她輕描淡寫地說，楚留香的一顆心剛吊起來，又摔下去，楚留香心膽俱裂，熱血一下子都衝上頭來。

但他也知道，在這樣的對手面前，是千萬衝動不得的，一衝動，就得死，他只有拚命忍住。

這實在不容易，他緊握看雙拳，指甲都已剌入肉裡，滿嘴的牙齒，都已幾乎被他咬碎。

這正是楚留香生平最大的失敗，最大的打擊！他就算現在在立刻殺了石觀音，也還是難免遺恨終生。

何況，他根本沒有一分能勝過石觀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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