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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爭執,打發著寂寞的時間。
推開面前的水杯,鬼龍從吧檯後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了埋頭喝酒的暴雨面前,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小沓鈔票,輕輕地放在了暴雨的酒杯旁邊:“或許我要對你說聲抱歉,因為我的緣故,你不得不遠離了你原來的生活軌道,在這個荒僻的地方度過你的餘生。原本打算讓你和我們一起走,繼續去過那種充滿著驚險和刺激的生活。但看起來,我很冒昧了!這些錢不多,但可以讓你重新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繼續你所想要的那種安靜的生活。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的去向,即使你最相信的人也不要告訴,既然你想徹底與往日的生活斷絕,那就乾脆斷個乾淨!我們馬上會離開,從此之後,只要你有需要,你還可以找我們,但我們不會來打擾你了,永遠不會!”
暴雨呆滯地坐在酒吧的小桌子後面,似乎並沒有聽到鬼龍的話,也沒有看到鬼龍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些鈔票,就那麼呆滯地坐著,一動不動。
SB舔舔自己那肥厚的嘴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鬼龍已經拉著他的胳膊,示意晁鋒向門外走去。在SB那不解的眼光中,鬼龍輕輕地嘆了口氣:“人各有志!既然暴雨已經選擇了他的生活方式,我們再勉強也沒有用了!可惜了……一個最好的戰士,可惜了!”
沉重的嘆息聲和沉重的腳步一般,都那麼叫人難以忍受。早已完成了補給的向正在看到鬼龍的臉色時已經猜測到了些什麼,並沒有再多問,只是默默地將一個巨大的酒壺扔給了一臉鬱悶之色的SB,再讓鬼龍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低聲朝沉默不語的鬼龍問道:“下面去什麼地方?”
鬼龍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從悶頭喝酒的SB口袋中抓出了那個裝滿了菸葉和菸絲的皮口袋,為自己捲了一支粗大的香菸,再用那個金屬外殼的打火機點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
將軍解甲的那種無奈和傷悲,的確是一種讓人難以接受的殘酷現實。在經歷了太多的刀光血雨之後萌生退意的戰士中,暴雨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的一個,曾經的悍勇變成了怯懦,曾經的熱血成為了冰涼的眼淚,曾經的榮譽變成了夢魘中讓人驚叫的回憶,曾經的手足兄弟也成為了最不想看見的催命閻羅!
可為什麼就是暴雨?就是曾經和自己一起戰鬥過的暴雨呢?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SB已經將那個巨大酒壺中的白酒灌下去了不少,臉上的傷疤也因為血液的急速流動而顯得鼓脹起來。帶著幾分醉意和那種莫名的抑鬱之氣,SB亮開了粗豪的喉嚨,吼叫著唱起了哥薩克騎兵的小調:“長長的馬刀收進了刀鞘,神俊的戰馬拉起了爬犁,勇敢的哥薩克當上了農夫,漂亮的姑娘,你還能嫁給誰?雄鷹改行孵上了小雞,暴烈的公熊在泥潭中打滾,冰原上的北極犬啃上了青草,偉大的神喲,你排錯了生靈的座位……”
沙啞抑鬱的歌聲中,SB的眼睛裡突然湧出了淚珠!
深深地嘆息著,鬼龍扔掉了手中的香菸,朝著一直望著自己的向正揮了揮手:“我們去蒙古人民共和國與R國接壤的邊境,在透過邊境之後,我們去貝加爾湖找另外的幾個人!或許再沒有人願意加入我們的隊伍,但只要是加入了我們隊伍中的人,都將是我們的兄弟,不離不棄的兄弟!彼此信任,彼此倚靠,兄弟相守望,這就是我們這個即將在世人面前出現的軍團新的規則!”
在發動機咆哮的聲音中,裝滿了乾草的大貨車急驟地來了個原地轉彎,向著遙遠的荒原盡頭衝去……
終身制職業 第四十四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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