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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已經幫了她這麼多忙,她都不知道怎麼還了。
剪不斷理還亂!
到了曬穀場,一大片黃燦燦的穀子攤在水泥板上。
曬穀場上,年老的社員正拿著曬穀耙在翻著稻穀,小孩則在一旁跑來跑去,不時驅趕飛來的麻雀。
林姒朝一角走過去,那裡沒什麼人。
近了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蹲在一顆樹下,時不時往嘴裡塞點什麼。
「林知青!」
那朝著她歡快揮著手的人不是李俏俏又是誰?
林姒應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問道:「你怎麼也在這?」
「不小心割到手了,你呢?」
林姒伸出自己那擦了藥看起來面部全非的手掌心。
李俏俏:……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睛看到同情兩個字。
默了默,李俏俏掏出口袋裡的瓜子遞給她一把。
林姒用破皮不厲害的左手接過。
兩人邊吃瓜子,邊聊天,時不時跑去驅趕一下不識相的麻雀。
怎麼感覺像是來度假的一樣?
林姒有一丟丟的罪惡感,這種罪惡感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她丟在腦後。
吃完瓜子以後,她借著包包的遮擋,掏出一些上次移植到空間裡的果子。
這方空間很神奇,種下幾天果子就成熟了,不摘的話自己也不會掉落,摘完重新再長出來。
這大概是神跡吧?
李俏俏接過果子,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眼睛一亮。
這些野果也太好吃了吧?而且個個都這麼漂亮,她是怎麼撿到的。
她也時不時上山撿柴火,也摘到一些野果,她手上拿著的這些都吃過,沒有這麼好吃。
這是錦鯉本鯉吧?
上次送給她的葛根粉,她還分了些給她媽桂花女士喝,桂花女士喜歡得緊。
就是她不認得這東西長什麼樣?不然她也想做一些給她媽吃。
李俏俏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了。
「下次上山我們一起去,我帶你找。」
林姒並不在意,她已經移植了幾顆進空間裡了,想吃隨時可以做。
兩人約好了農忙結束就一起到山上去。
另一邊,宴懷放下鐮刀,向田邊一顆樹下走去。
樹下放著幾壺水,他拿起自己那個軍用水壺,擰開蓋子喝了幾口水。
清清涼涼的水流過喉嚨,緩解了乾涸火辣的嗓子。
宴懷緊蹙著的眉眼也舒展了許多。
正想再喝兩口,水壺就被人拿了過去。
「忘了拿水壺,我喝幾口。」
餘斯華拿過宴懷的水壺,張開嘴巴就往嘴裡倒了幾口水。
終於活了過來,餘斯華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這真的是10月嗎?太陽還這麼大,熱死了,他覺得背指不定都被曬破皮了。
「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小知青了吧?」
見宴懷沒有否認,餘斯華就心裡有譜了。
他是真的佩服,他兄弟不僅把自己的那一塊割了,連小知青剩下那一半都割完了。
這還不算,中午見他拎著一袋東西出去,下午小知青就被分去了曬穀場。
餘斯華不由得反思,跟宴懷比起來,他是不是做得不夠,李俏俏才不正眼瞧他?
「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家裡說?」
想到此,餘斯華心有慼慼,他媽那手段,他真吃不消。
他爸還威脅他說如果找個鄉下媳婦,那他就自力更生,家裡的資源他別想得到。
他靠自己也能養得起自己的媳婦,可問題是,李俏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