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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戰士?還穿成這個樣子!”“這個。”我用袖子抹汗。靠!袖子已經沒有乾的地方了。我就說不該拿吧!急死了,該怎麼回答呀!
“這是個東方某小國的神話傳說。那個小國比較無恥,所以。”我勉強答道。
“嗯!看得出來。這些所謂的少女戰士穿成這樣,肯定是用作隨軍妓女的。這個國家是夠無恥的!”張擇端哈哈大笑。“那北國也偶有女將,是真的能上陣殺敵。可你看這什麼女戰士也不穿盔甲,漏胳臂和大腿,用的武器一個帶星星的小柺杖。能殺人嗎?多半是個擺設。說不定是個什麼器具吶!”說著又笑。
大汗!老張,你行呀!趕上個半仙了。這倭國是日後在部隊中配備了隨軍妓女當軍需品的,你這都猜到了。了不起!不過說句公道話!後來他們不再配了,因為他們改成自慰隊了!哈哈哈!但是你老張也別貶低我最喜歡的美少女呀!不爽!這真是矛盾呀!就像我一直希望殺光小日本,可又捨不得再也看不到那島國著名的AV一樣。好可惜呀!
“苟兄!你這畫確實是開了一種新的技法,我也不好評論!不知可否允許我拿給幾個朋友欣賞?”張澤端看完了最後一幅後,提議道。
“哈哈!張兄請便,這畫就送與張兄和你的朋友了。”我大方的說。這張澤端的朋友定也是些大畫家。我把畫送給他們,他們能白拿嗎?當然也會送我幾副畫的。哈哈哈!我發了。
“對了?苟兄,你這畫是用什麼筆畫的?為什麼不用宣紙?”張擇端評完畫後開始對我畫畫的工具好奇起來。
“這個呀,”我當場示範,把張澤端家的報曉大公雞抓住,挑了根最大的雞毛拔下來,我用小刀輕輕一削,再豎著割一小點,一個雞毛筆做成了。
遞給張澤端。老張好奇的拿在手裡擺弄。然後他望向我的佩服的目光,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用這麼誇張把,我承認我剛才做筆的手法很利落,動作很瀟灑!可你老張就不要用這麼崇拜的目光看我了。你又不是女士,當然,你要是真崇拜我的話,可以再給我畫個肖像嘛!我努力擺了個更瀟灑的姿勢。
“古人云草木竹石皆可為畫筆,誠不欺我呀!苟兄竟也有此境界了!”張擇端讚道。他也嘗試著拿起雞毛筆要畫上幾筆。
“張兄。”我吞吞吐吐的說。“什麼?”張擇端用起雞毛筆來很不得勁,正在努力調整適應。
“這個。這個雞毛筆不是這麼用的。”我拿過雞毛筆。用布將粘滿了墨汁的那端擦乾淨。倒轉了過來。蘸上墨汁,在紙上隨便畫了幾筆。解釋道:“張兄,這雞毛筆不是用有毛的這頭蘸墨的,要用杆的這一端。所以,其實用鵝毛更好了,因為鵝毛的杆更粗。”
張擇端:“。”
我:“。”
當天飯是張擇端請的,主菜就是雞。當這菜端上來時我和他都很尷尬。
從張家醉醺醺的出來,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妓女拉客的聲音。呀!我看看天,都這麼晚了,這老張還真能聊。聊了這麼長時間,青樓都開始上班了。我嘀咕著,忽然想起來,我,我好像應該去找倩兒呀!她好像在李師師那裡。可李師師又住那裡呢?
第十章李師師的勾欄院
我努力把我可憐的歷史知識再一次整理,終於記起來,李師師住的地方離皇宮不太遠,因為宋徽宗可是靠地道從皇宮去和李師師幽會的。
連問了幾人,繞了n多的冤枉路。我在京城人民的熱情指引下,來到了傳說中的大宋國第一娛樂場所,李師師的勾欄院。
李師師的勾欄院的奢華氣派就不必說了。據說當年宋江帶著燕青李逵想透過走李師師的二奶路線招安時,這勾欄院被李逵放火燒了一把。可下回宋江和燕青再來時,不但放火燒燬的地方重新建了起來,而且建的更加的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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