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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利落的上了侯府馬車,將趙安然滿肚子的打算堵了回去,看著那得了世子吩咐正在調轉車頭的馬夫,趙安然憤然的剁了一下腳,朝著那幕簾做了個鬼臉,提裙就往後邊的臺階跑了上去。
真是討人嫌,平常讓他陪自己上個街都得好話說盡求上許久,今日不讓他來接,他還非得來,吃錯藥了似的。
第19章 她哥瘋了
安然小嘴叭叭地埋怨著自己的哥哥,邊向齊昭住的風眠院走去。
靖文公府她已來過幾回了,如今都是熟門熟路了。
暮雨聲聲,洗淨世間清塵,月洞門側兩排湘妃竹沾著雨珠,尤顯得清脆亮眼。
不過趙安然可沒雨中賞景這個心思,她低頭看著自己新穿的彩鳳蜀錦百褶裙擺上那沾上的泥點,心疼得小臉哀愁地嘆著:「這雨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可沒這麼多新衣裳讓它糟蹋了。」
貫珠手中不知端了什麼,腳步匆匆的穿過月洞門,聽見趙安然剛才的話,嘴邊不平的嘀咕著:「果然是不知疾苦的千金小姐,春雨貴如油,老百姓只盼著再多下些才好呢。」
她嘀咕的又快聲音又低,趙安然也沒聽清她說了什麼,只見她人走過留下一陣香味,忙追了上去,「貫珠姐姐,你拿了什麼東西?」也顧不得心疼那沾了泥的衣裙了。
貫珠朝她一提眉,「不告訴你。」
說完走得更快了,三兩步走進了屋內,將手中被棉布包好熱騰騰的栗子放在夫人做針線旁的小方几上,順勢抽出夫人手中還在縫製的那見小衣藏到籃子了最下邊。
因貫珠不會做女紅,女兒家的貼身衣物也不好去外面買,所以這幾年一直都是齊昭給她做的。
剛藏好趙安然就帶著採青追了進來,向齊昭控訴道:「齊姐姐,貫珠姐姐她藏了好東西不給我看。」
齊昭收拾開羅漢榻上的各色絲線,招手讓她過來坐,開啟棉布香味隨著熱氣溢位,她淺笑著解釋:「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做栗子糕,剩下了些栗子,剛讓貫珠去烤了拿來吃。」
齊昭說著拿了一個還燙著了開了口的栗子,芊指小心剝開果殼,餵給安然,「快嘗嘗,這炭火烤出栗子趁熱吃,可香甜了。」
早在齊昭剝栗子的時候,安然就眼巴巴的看著了,待那白玉手中夾著金黃的果肉遞過來時,她迫不及待的張開紅唇接了過去,一口咬下去焦香綿糯,和她往日吃的燉在雞湯的中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口中的還未吃完,趙安然驚喜的伸手自己拿了一個想剝,未曾防備被熱氣騰騰的果殼燙了一下指尖,「呀」了一聲,嗦嗦手指又小心的拿了起來。
齊昭來不及提醒她,見她猴急被燙的可愛模樣,與貫珠一同笑了出來。
被笑了趙安然也不以為意,還興高采烈的朝邊上採青喚著:「採青你也來嘗嘗,這可比栗子糕好吃多了。」
採青強忍著笑幫小姐一同剝殼,也不敢告訴她這只是尋常人家普通解饞的小零嘴,怕小姐惱她。
到底是眾人一起吃的東西格外香些,一小包烤栗子幾個人說說笑笑就解決了,外面下著雨也不好逛園子。
齊昭又讓人端著風爐來,讓貫珠找來了香片,說煮些花茶暖暖,打發時間,房中貫珠時不時和趙安然嬉鬧,偏生趙安然每回都是被捉弄的那個,採青聽著小姐的吩咐一同去抓貫珠,三個人鬧做一團。
吵吵鬧鬧中,僕人們陸續開始準備膳食,後廚炊煙融入雨幕中,煙雨濛濛下是整座京城。
趙觀南抽空又去了一趟皇宮尋人,刺客一天沒揪住,就如一柄利劍隨時懸掛在齊昭頭上,更何況她如今獨居在靖文公府,他更是擔憂。
可是那人就似憑空消失了般,他只得再次徒勞而返。
等到趙觀南從宮中趕去崇正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