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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言說著,直接擺手把他打發走。
負責人一走,陸靳言直接蹲了下來,看向水裡。
夜晚的泳池,由於旁邊還有植物,尤其是那些植物的影子投映下來,讓人看不清泳池內的情形。
白天就不同了。
明晃晃的日光灑進池水裡,將水裡的一切情形,都照的乾乾淨淨。
比如。
在池底那一小片,約莫跟小拇指長度相似的冰藍色鱗片,就清晰的映入他眼底。
這鱗片的顏色是剔透的藍,形狀帶著優美的弧度。
陸靳言臉上劃過一抹沉思。
這若說是什麼鱗片,陸靳言卻從未見過。
他撈起鱗片,觸入掌心的感覺冰涼滑膩。
更像是玉石。
「難道……是用玉打薄了雕出來的?」陸靳言蹙著眉頭,推測道。
將鱗片妥帖收好,陸靳言打算回頭直接找人查查,這到底是什麼材質。
也可以問問年年。
昨夜裡年年在水裡泡了好一會兒,興許是他掉的也不一定。
將鱗片的事暫時壓下,陸靳言也沒多留,開車離開了古堡。
下午。
距離考試還有半個小時,容年就已經提前去了教室。
由於是選修課,所以參加考試的,只有他們一個班的同學。
這些同學,容年叫上名字的……都不超過仨。
考試座位也是按學號來排,第一排第一個,鐵打不動的回回都是容年。
趁著還沒考試,居子逸坐到他身旁,拿著他劃了重點的書,進行臨掛前最後一次掙扎。
掙紮了不到十分鐘,居子逸頭暈眼花。
「算了,選修老師都比較善良。」居子逸喃喃道:「肯定會給我一條生路。」
他說著,又回了自己的座位去。
距離容年還挺遠。
他一走,容年的後背就被人碰了碰。
後背被人有意的觸到,讓容年條件反射的渾身都僵了下。
「容年。」
身後有清脆的女聲叫他的名字。
容年避無可避,只能回過頭,看了眼對方:「怎麼了?」
叫他的這個女孩兒,是班裡出了名的好學生,門門功課都很優秀。
容年雖然自閉,不跟人接觸,在班裡有什麼事都是居子逸出面代他解決。
但他對學習很在意,這女孩兒的名字每次出成績時,都綴在他後面一位。
讓他硬生生都看到眼熟了。
「我是想問問你,有個活動你要不要參加,是在暑假——」
還沒有詳細介紹起那個活動,容年就已經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我不參加。」
活動意味著人多,且還要跟很多人接觸。
他不喜歡,也不適應。
那女孩兒臉上頓時有些遺憾,她看著容年,不死心的問道:「你要不要再聽我介紹介紹?這個活動還是很有意思的。」
容年再次搖頭。
女孩兒:「……」
女孩兒咬牙:「那這樣吧,我們加個微信,如果你改變主意了,就隨時告訴我 。」
容年連微信都不太想加。
可這次,女孩兒的速度很快,直接在他拒絕前,把手機二維碼放到了他眼前。
看著都放到眼前的二維碼,容年一怔。
到底還是同班的同學,這會兒似乎還有別人看著。
如果,到這份上還拒絕,那這女孩兒就要沒面子了。
「好吧。」
容年有些無奈,只能把她的微信加上。
加完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