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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年到嘴邊的那句真相,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那,那行吧。」
他只能先敷衍一下,反正等這個姐姐醒來,不用他多說什麼,居子逸肯定會知道真相。
約莫著過了幾分鐘。
這次,病床上的姐姐總算是睜開了眼,容年拉著陸靳言,也上前看了看。
他瞳孔的顏色很淡,剛睜開時,眼底滿是茫然。
但這抹茫然轉瞬即逝,他清醒的很快,且清醒後,第一反應就是掙扎著要坐起來。
醫生這會兒剛好去給他拿馬上要用到的藥。
床前就圍著他們三個人。
居子逸緊張的不會說話。
陸靳言壓根兒不想說話。
於是,能開口的只有容年,他按住要做起來的談夏:「你先不要動,小心碰到了手上的針。」
病房裡雖然點了香,但消毒水的氣息還殘留著。
談夏閉了閉眼,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是,在醫院?」
他一開口,嗓音啞的厲害,像是很久沒有喝過水一樣。
居子逸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就轉身去給倒了水,還很細心的摸著杯壁,感受了一下溫度。
但水倒好了,就是慫巴巴的沒敢自己遞過去。
「年,年年。」
居子逸在容年背後,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服。然後把水杯遞給了他。
容年:「………」
不會吧?
他們實驗室裡自詡最能浪的花花小公子,就這麼卑微麼?連杯水都要自己遞。
容年尋思,這要是換個人。
比如,比如是陸靳言這個時候需要他照顧,那自己肯定要趁虛而入,努力攻進對方心房的。
在心裡嘆了口氣,容年認命的把杯子接來,然後按了床頭的升降,讓談夏能微微仰起上半身,這才把水遞到他手上。
「居子逸給你倒的。」容年說道。
談夏明顯有一肚子的疑惑,不過,他倒是很鎮定,接過水喝了幾口潤潤嗓子,這才問道:「能說說麼?你們是誰?我又為什麼在這裡。」
容年繼續帶著居子逸出場。
「你在酒吧裡駐場,我朋友,就是他。」容年指了指居子逸:「他單方面認識你,見你沒去酒吧,就問人要了地址,想去看看你,然後就發現你昏迷了,再然後,就把你送到了醫院。」
容年幾句話,把事情說的清楚。
而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談夏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眼底似乎劃過抹異樣。
「哎,你聽懂了麼?」容年說完後,皺著眉頭問了下。
談夏點點頭,目光越過他的臉,去看他身後的居子逸。
居子逸:「……」
居子逸猝不及防跟他對視著,那張平日裡總沒正形的臉,瞬間紅到爆炸。
「我知道你。」
看到是他,談夏緊繃的身子,都像是瞬間放鬆了下來。
他攥著那杯溫水,輕聲道:「謝謝你。」
居子逸結結巴巴道:「不,不用謝。你,你再喝點水吧。」
不然這嗓子聽上去,還是啞啞的,都有點像男孩子了。
居子逸還是喜歡她正常的聲線,性感,中性,特別酷!
眼看他倆搭上話了,而居子逸雖然說話說的磕磕巴巴,但也能把話說完整。
容年權衡幾秒,果斷拉著陸靳言閃人。
居子逸看到他走,臉上一急,張嘴就要把他叫住。
這病房裡只留他一個人跟漂亮姐姐在,他撐不住!
可還沒叫出聲,姐姐就勾了勾手指頭,朝他說道:「過來。」
居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