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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我說話?”
石天行明知不妙,但江上雲是為“主案”作證,而且明言是為了解答他的“疑問”的,於理他絕不能拒絕,只好硬著頭皮說道:“請說。”
江上雲道:“我在魯特安旗碰上從柴達本來的快活張和齊世傑,他們說到了楊炎在保定和在北京所做的一些事情。
當下他將楊炎怎樣義助解洪、力亮,不惜與父親作對,救出他們的事情說了。又將楊炎在京師怎樣和丐幫合力,為義軍搶運了一批藥材的事情說了。這些事情,有一部份是龍靈珠已經說過的,但由他再加證實,效果當然大大不同。而且由於兩人所說相符,更加證明了所說屬實。唐嘉源以掌門人的身分,首先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說來,楊炎與他的生身之父的確不是走同一條路的了。”
江上雲道:“齊世傑和快活張把藥材押運到柴達木之後,立即赴來魯特安旗,打聽楊炎下落。如今齊世傑是留在魯特安旗幫羅海抵禦清兵,快活張則是和我同日動身,要趕來天山為楊炎作證的,他跑得比我快,如今既然不見他在此地,想必他是在途中已經與楊炎相遇了,是麼?”他這麼一問,不著痕跡的就把話題轉移到“認罪書”去。
楊炎說道:“不錯,那份認罪書就是快活張施展他的妙手空空本領偷了來交給我的。這份認罪書本來是落在段劍青那些人手上的。”
段劍青道:“我根本就不知有什麼認罪書,更不知道它曾落在何人手上?”
唐嘉源道:“認罪書的事與段劍青無關。但只要這份認罪書不假,暫時也就用不著追究它是怎樣失而復得的了。石師兄,倘若沒有別的證供,依我看似乎可以先斷楊炎是否欺師滅祖一案。”
他這話的意思十分明顯,若然承認江上雲的證供是實,那麼楊炎只有“殘害同門”一罪,其他什麼指責楊炎父子勾結。甚至有甚“陰謀”等等罪名都不成立。而“殘害同門”也只是因石清泉對冷冰兒心懷不軌,而且是因為石清泉要先殺楊炎而起。這條罪名最多隻能說是楊炎做得“過份’”,並非“不當”了。
石天行面色鐵青,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話。
唐嘉源道:“對啦,江兄,那份認罪書寫明你是監誓人,究竟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問你呢。”
江上雲道:“今年八月十六日那天,在榆林的一座山上,貴派弟子石清泉對龍靈珠姑娘橫施強暴,我恰好路過,碰上此事,是我制止他的獸行,並助龍姑娘將他打傷的。當時龍姑娘本來要殺他雪恨,我念在與貴派多年的交情,替他說情,得到龍姑娘同意,准許他悔過自新,由我來作監誓人,這份認罪書也是我起草的。我擅作主張,處分貴派弟子,請唐掌門稱石長老恕我僭越之罪。”
石天行面如死灰,呆若木雞,那裡還能說得出話。
唐嘉源道:“江大俠替我處分不肖之徒,我感激都來不及呢!”對江上雲施了一禮,繼續說道:“不過,石清泉所犯的戒,案情嚴重,不能只簽了一份認罪書就可以作算的。本派自當另行議處!”說罷,把眼睛望向石天行。要知石天行仍然是執法長老的身份,該當如何“議處”,自應由他先拿出主張。
石天行像一個患了重病的人,頹然說道:“唉,這,這件案子,清泉,倘若確是……”聲音越說越小,幾乎話不成聲。
江上雲冷冷說道:“令郎畫押的認罪書是由我起草的,你要不要我背出來,證明我說的屬實。”
石天行苦笑道:“不,不用了。”
江上雲道:“那你還有什麼懷疑,儘管問我!”
石天行說不出話,只有搖頭。
唐嘉源道:“石師兄,你既然沒有懷疑,那就請你秉公斷案!”
石大行喃喃說道:“我,我還有什麼話說,還有什麼話說?”
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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