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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弄來花泥,能否常開不敗也是未知。現下離壽誕也只有十六七日,倒不如試試看保證這段時間花開不敗,等壽宴一過,只要想法使皇上採取花朵,果實,那麼便就沒事了。”
“淺月說的是沒錯,壽宴過後,使皇上採取花朵果實也很容易,畢竟後宮嬪妃覬覦花瓣已很久,相信皇上也很是想把果實收入囊中,只是移植真的管用麼?”行風仍是有些擔心。
“死馬當活馬醫吧。我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原因。而且也很可能是這個原因,畢竟這花不是長在這盆中的,卻也呆上一個多月了。”我笑著鼓動行風,“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這樣,和其他花長在一起,他人若想搞鬼,那麼花園中嬌弱的花反而會先受不了,呈現異狀,無論如何,那人都會有顧忌,反而難以下手。
“好。”沒有半分遲疑,“等我送你出宮我就立刻親自上報移植。”暮行風看著淺月,暗想,月,果然是花泥有問題麼?你昨晚不告訴我是擔心我會捲入是非?所以才想了這麼個法子?
天還一片黑沉沉的,我估摸了下已經是寅中(差不多現代的四點),再過一會就寅末卯初該是帝王上朝時分人就多了。想至此,腳下不由的加快幾分。
宮門口,行風叮囑我往右拐,有人接我之後,又匆匆沿原路返回。
我低頭往行風所指的方向走去。路過拐角,果然看到一輛馬車,車邊立著的正是何管家。他一看到我,立馬掀起車簾。
“蘇公子,快上車,早晨天冷,小心別涼著了。”
“何伯,謝謝你,等了一晚上。”
“不礙事,現下晚上對我來說,剛剛好,不冷不熱,舒服的很。來,上來。”說罷,扶我上車,放下車簾,車就動了起來。我一時沒站穩,慌忙扶著車壁,剛坐下,就聽見一聲悶哼。
“誰?”我迅速往裡看。
車內蠟燭亮了起來,一身紅衣在很是鮮豔。
“我大腿上坐著舒服麼?”紅衣沒半點好臉色。
“額?”我低頭一看,原來我正坐在人家大腿上,怪不得坐下來時感覺那麼怪異。立馬跳起。“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一緊張,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看他的樣子真怕他一腳把我踹下車。
行雲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兩眼,熄了燭火,倒頭睡去。
我坐在另一邊本想問問朝中情況,想想還是算了,只怕問了他也不會回答,反倒讓他猜疑出了什麼事。什麼時候去茶館坐坐,或者問問蓮落吧。想至此又打了個哈氣,昨晚沒睡好,現在又起的太早。朝中到底是怎麼回事?想著想著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正和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毯子。我正發著呆,就聽有人推門而入,回頭一看,是侍候我的文葉。
“公子醒了。”文葉剛忙跑過來想幫我。
我揮揮手,“我怎麼進來的?”
“二公子抱公子回的屋,說是公子你睡的沉,就不叫醒你了。”
睡的沉!我臉立馬黑了大半,我果然在暮行雲面前丟臉了。真不知那傢伙以後會如何說我。
“公子,小的去幫你打梳洗水,順便通知廚房幫你把一直熱著的粥端上來?”文葉說著告退了下去。
等梳洗好用完早膳,已然是巳時。蓮落早已不在家,看樣子只好找個時間再問她。想著又步入藏書樓。
行風不在,看樣子行雲、蓮落都很忙,直至晚膳時間才看到他們兩個。
“蘇大哥,不介意蓮落去你那邊坐坐吧。”我正想著找個什麼理由去落蓮居,沒想到蓮落倒先叫住了我。
“好啊,今天沒喝到蓮落泡的茶,我還挺不習慣的。”我笑著從飯廳起身。
“真的?”蓮落臉上露出幾分小女兒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