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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實話,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合適黑色,能將黑色穿出如此多的韻味。
“真的?”楚莫喜形於色。
我點頭,目光飄向門口的人影:“修可是在那邊站了半天,快回前院去吧。你不能將皇上與眾賓客涼在那裡不管。”
話還沒完,楚莫就已經衝進屋裡去了,待出來時已經換為一身黑色金邊袍子,還不忘在我眼前多轉幾個身子,高興的攏了攏我,在我耳邊低語:
“月兒,你真好,我原以為像我這般人只適合在黑暗中生存,只有黑色能給我安心感,所以才一直只穿黑衣。沒想,在你眼裡,居然有如此不同。”
說罷,在我臉頰留下一吻,雄赳赳氣昂昂的邁大步,就這麼穿著描金黑袍去喜宴。
看著他的樣子,心情莫名的變好。
寒乘機像我抱怨:“剛才夫人說主子穿黑色好看,主子趕緊回屋翻箱倒櫃,將那些黑色帶金線袍子都番了出來,一一在身上試,還一個勁的問屬下那件好看,屬下哪懂這些,這些應該問夫人才是。主子還讓下屬吩咐裁縫連夜趕製新的黑袍,說要款式新穎,繡紋獨特。還說要把其他色的外袍都扔了。”
正說著,侍衛抱著他換下的喜袍走過來請示寒如何處理。
寒擺擺手:“主子說了,全燒了。”
那豔麗的紅色刺的我立刻別開眼,卻撞上牆那側擔憂的目光。慌忙扭過頭。那雙眼何其熟悉,就算以前我在潛意識裡拼命不斷的催眠自己,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此刻目光相撞,讓我避無可避。
荀,你何苦為我做到如此!
拼命壓抑著自己回頭的衝動,可是還是忍不住側過臉去,露出一個恬淡的微笑,紅唇輕啟:“寒,讓廚房給我做碗梅花碧玉粥。”
擔憂隱去。
不一會,一碗香氣撲鼻的梅花碧玉粥端至眼前,一勺一勺的慢慢品,每一勺都浸滿荀的關心、愛心。
風吹起,吹皺一池湖水。
春心動,卻又亂。
第七十五章 一魂一魄(一)
月升中天,照的原本白色的雪景愈發發白,前堂賓客早已人去樓空,我一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由得嘆口氣,披衣起來——原來一旦習慣在一個溫暖的臂彎裡休息,一個人的塌無論怎麼睡,都會覺得寒意徹骨。
門被輕輕推開,我回望不由稍稍皺了皺眉,來人也同樣一驚。
“我以為夫人睡了。”寒一臉躑躅,一腳跨在門口進退兩難。
“怎麼?”發白的月光照的寒的臉色有稍許的蒼白。
“聖上留宿王府,主子今晚不會過來了……”寒定了定神,走到旁邊替我拿起一件厚的衣服遞給我。
“還有呢?”我透過視窗的縫隙看向外面,他的身上帶著稍許嗆人的腥味,“誰來過了,還是誰要見我,皇上?”以寒的武功要想傷他不易,傷了他還不引起稍亂更難,除非這個人不能反抗。且帝王夜宿臣子家本不合理,更何況還是臣子的新婚之夜。
“或者皇上留宿只是個幌子。”小小的縫隙處清楚的透出一頂的軟轎,“想見我的人是國師吧。”
“走吧。”套上外套,平靜的往外走,腳跨到門口,忍不住回頭,“寒,若是有一天國師讓你殺了楚莫,你會嗎?”
寒只是低著頭。我低低的嘆了一聲,罷了,在耀國,國師說什麼都該是金科玉律,誰會不遵從?想著不禁有點悲哀。
“主子是寒一生的主子。”
才跨幾步,背後傳來寒的低語,很堅定。挺直脊背,望了一眼遠處飄忽的紅色,心莫名的鬆口氣,唇不自覺的往上翹了翹。
躬身鑽入轎子,安心的等待。
還是老地方,我進去的時候耀國師正背對著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