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宇智波鼬的想法很簡單，他不懂感情，也認為這是沒必要的事情，更因為十戒稚身在宇智波家動作絕對做不大。

【鼬，你要知道。我們忍者就是工具，在接到任務的期間，我們是僱主的工具，可以隨意被他們使喚。你生在宇智波家，就是宇智波家的工具，然後才是我的兒子。我也是宇智波家的工具，我們都是不能傷害家族利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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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小鳥的叫聲讓我眨了眨眼，意識開始清明起來。

第四天了。整整三天，我滴水不進，嘴唇早就乾澀的不行。

肩膀與整條手臂都已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我很清楚沒有查克拉做支撐得我，再不喝水再不吃東西，真的會死。

宇智波鼬他前兩天上午下午各來一次，站在我面前一聲不吭。

我依舊低著頭不說話。

我感覺到死亡，又一次離我如此的近。

我的堅持是正確的嗎，我應該委曲求全，不過一個稱謂罷了，叫了也不會怎麼樣。如果我死在這裡了的話，那麼我的承諾該如何實現？

早晨，宇智波鼬帶著佐助來練習。佐助遠遠地看著我，看了半天竟然朝我走過來。

“喂，那個啊……雖然說，哥哥說我要原諒你，但是……我還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佐助蹲在我面前看我的表情。

我相信我一定是面無表情的。

沒錯，我連做一個“我抽了”的表情都沒有力氣。

聽到佐助的聲音，我開口說話，聲音嘶啞難耐：“佐助……你離我遠點。既然討厭我就離我遠一點……”

“我，我才不討厭你！”佐助撅嘴一哼，“反正……反正你現在又動不了，我在這裡呆一會又會怎樣……？還有……”他頓了一下，“你的聲音……真難聽……”

我輕笑一下，不予理會。

難聽就難聽吧，你這樣保不準比我還難聽=　=

佐助坐在我前面看了我一會，然後奇怪的打量著我。

“吶，做我姐姐，就那麼不可以嗎……？”

我微微一愣。

“雖然不想承認啦，但是你真的很厲害……嘛，我才不會害怕你的殺氣呢，我可是宇智波家族的人誒！”佐助伸出小手碰觸到我的臉，碰到我乾的扎手的嘴唇，手指尖微微顫抖，“你寧可死……也不幹嗎？這樣一點都不值得誒。”

我低聲乾笑了兩下。

“做你姐姐，無所謂。但是我不想要那個人……做我的哥哥。佐助，你好好的愛你的哥哥吧，因為那是永遠無法替代的……”

遠處的鼬看著我我和佐助，眼神複雜。

過了一會，佐助離開了。

鼬站到我面前，坐下，朝我靠近，然後捧起我的臉。

我突然感到肩膀一陣鑽心的疼痛。

他把苦無扎進去，然後向左微微擰動著，如絞肉般的疼痛一陣一陣的湧了上來，我痛得快要失去意識，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難受的要死。

“你從根部來，對不對，十戒稚？”我聽到他很平靜的聲音，“現在你有兩個選擇，開口叫我哥哥，或者選擇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我迷茫的點了點頭：“……你問吧　，隨便你問，但是有的我不能說，因為我說不出來！”

“為什麼？”

我張了張嘴。

他好像明白了一樣。

“那麼，你來宇智波家的目的呢？”

“……我的力量很危……啊啊啊啊啊！！！”他驀地拔出苦無，從懷中摸出了一根千本，沿著我手肘的後面紮了進去。

額頭流下汗來，我扭過頭，看見胳膊上多了一根沒進去半邊的千本。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