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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rdo;

遲立冬：&ldo;……&rdo;

夏嶽道：&ldo;又啞巴了?&rdo;

遲立冬道：&ldo;和你……以前，想過的。&rdo;

夏嶽道：&ldo;怎麼想的?&rdo;

遲立冬：&ldo;……怎麼都想過。&rdo;

夏嶽道：&ldo;怎麼是怎麼?&rdo;

他只抽了一口的煙，被他夾在手指間，過濾嘴被捏得變形，菸葉從破掉的紙管裡碎落。燃著的另一端，燒過的煙燼已經積了足有一厘米長。毫無預兆的掉在桌面上，散成一片灰。

遲立冬很難過，低聲道：&ldo;夏嶽，別問了，沒意思。&rdo;

夏嶽按滅煙，道：&ldo;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rdo;

遲立冬把他腿上的電腦拿開，自己伏上去，臉貼著他的大腿。

夏嶽也沒動。

遲立冬趴在他腿上，說：&ldo;上次你問我，這些年那個的時候是不是隻想過你，我說的是真的，只想過你，千真萬確。如果我說謊，我就七竅流血，不得好死。&rdo;

夏嶽譏諷道：&ldo;真當自己是神農能嘗百草?還七竅流血。&rdo;

遲立冬改口道：&ldo;如果說謊，我以後就陽痿。&rdo;

夏嶽道：&ldo;誰管你痿不痿。&rdo;

遲立冬抬起臉，道：&ldo;那……你說。&rdo;

夏嶽道：&ldo;我說什麼?我又不是烏鴉嘴。&rdo;

遲立冬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道：&ldo;我知道我蠢，連誓也不會發，但是我說的都是真心話。&rdo;

夏嶽滿手抓他，道：&ldo;摸不到，你的心在哪兒?&rdo;

遲立冬道：&ldo;馬上就摸到了，摸到就給你。我真的想給你。&rdo;

夏嶽一怔，一拳打在他鼻樑上。

遲立冬捱了打，還衝他笑。

他惱了，道：&ldo;在成都那天晚上，你想的是我嗎?&rdo;

遲立冬大驚，爬了起來，急道：&ldo;你說什麼?你不會以為……怎麼可能?我沒那麼混蛋。&rdo;

夏嶽看他片刻，眼裡和臉上的冰雪消融了大半，說：&ldo;還不混蛋?說只給他打個電話，怎麼又約他見面?&rdo;

遲立冬這時機靈起來，說：&ldo;客氣話，沒準備真去。&rdo;

夏嶽道：&ldo;客氣什麼，你去。&rdo;

遲立冬道：&ldo;不去，不去。&rdo;

夏嶽大約氣沒撒完，抬腿當胸踹他一腳，道：&ldo;還怎麼都想過!真敢說啊你!&rdo;

遲立冬被踢得仰面躺下，道：&ldo;你讓我說實話的。&rdo;

夏嶽道：&ldo;我讓你說你就說?&rdo;

遲立冬道：&ldo;那我不聽你的，還聽誰的?&rdo;

夏嶽：&ldo;……&rdo;

他俯身壓上來，手在遲立冬的左胸口抓來抓去。

遲立冬皺眉：&ldo;哎，輕點。&rdo;

夏嶽道：&ldo;摸到就給我?&rdo;

遲立冬道：&ldo;嗯，給你。&rdo;

夏嶽雙眼微亮，說：&ldo;我一定能摸到。&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