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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岑鎮定功夫了得,此時也不禁變了臉。
“你說的可是西門英?”
“不錯!”西門嵐上前一把拂開血人披面的長髮,眾人看得清清楚楚,正是昏迷不醒的西門英。
連西門泠也有些聳然動容,失聲道:“他可是祁風堡的三代老人了!”
西門岑收起了一貫的雍容神色,肅容道:“丁丁,英叔是我祈風堡大管家,資歷比誰都老,沒有證據可不能就這麼輕易辦了他。”
我冷冷一哼:“就知道你要這麼說。”
張之棟把西門英往前一拋,任他趴在地上,這才不溫不火地道:“這事說來極簡單。
小姐設下了計策,招來小可的魂魄。
各位只需輪流進屋把手伸入皮袋中,袋中若發出異響的就是兇手。
這事大家都已經經歷了。”
“不錯,這些都知道的事就不必講了,快點說證據是什麼?”西門觴極不耐煩地打斷張之棟的話。
張之棟也不生氣,提起皮袋道:“答案就在這隻皮袋中。”
西門嘉嬌媚的桃花眼中閃過疑惑:“怎麼說?”
我笑笑不語,只把手伸進那隻皮袋,然後又抽手出來。
西門笑更是不解:“丁丁你這是什麼意思?”
西門岑輕咳一聲,緩緩道:“聽到是納雪作法召來的死魂,那兇手免不了會有些心虛,即使他內心覺得真把手放進去也不見得會有事,但一般總還是不願冒這個險的。”
我拍手讚道:“不錯,二爺果然是了不起。”西門岑果然厲害,我這樣的招數只能騙倒西門嵐,卻根本瞞不過西門岑。
西門嘉媚眼一亮,恍然大悟:“這就叫請君入甕,真是好計策!”
西門笑先是連連點頭,隨即又連連搖頭:“可你又怎麼知道西門英沒把手伸進袋裡呢?房裡又沒別人在。”
西門岑微微一笑:“袋裡必是有些可以沾色不褪的藥物,若手上無色,便是不打自招了。”
西門笑舉起自己的手對著燭火細細一照,果然有些細微的白色粉狀物,拍之不去。
眾人紛紛低頭看自己的手,俱是與西門笑一模一樣。
西門笑跑過來,翻來覆去地研究西門英的手掌,終於道:“果然沒有半點粉末。”
大廳裡“嗡”的一聲,當下便炸開了鍋。
西門風卻突然發話,陰慘慘的聲音瞬間便蓋過了滿廳的亂哄哄,大廳裡一下了又靜了下來。
“西門英有沒有罪,應該交由我刑堂審問後才能定罪。
為何你們私下動刑,讓他口不能言?分明是有意栽贓嫁禍。”
“西門英見張之棟喝破真相,威脅利誘求饒撒賴之餘還試圖傷害於我。
幸好九爺見機得快,才救下我一條小命。
事敗後,西門英便咬舌自盡。”我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淤青,指印宛然,高高腫起。
又緩緩解下脖頸間的絲巾,一條利刃劃過的血痕清晰可見,若是劃得再深半分,便會因劃破筋脈,出血太多而致命了。
我頓了頓,語調悠然,“此間經過,九爺皆可作證。”
眾人眼光齊刷刷聚焦在西門嵐身上,西門嵐上前一步,朗聲道:“正如丁丁所言,西門英犯上作亂,罪該萬死。”
西門風冷笑:“西門英口不能言,事非黑白自然由得你們隨便說。”
西門嵐勃然變色:“老六,你這是說我說謊?”
西門風陰陰一笑:“我可沒這麼說。
只是事關重大,總要讓大家心服口報才好。”言下之意,竟是直指我作弊了。
我早料到他會有此一問,也不動怒。
“自然還有人證!”朝張之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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