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這是家黑店吧?(第2/4 頁)
他嗤笑了聲,伸手指向越無咎與施宣鈴身後的那些嫁衣,直言不諱道:“別說第九層了,就這第一層的嫁衣,哪怕買上面一小塊布料,不,是買上面一小朵絨花,都遠遠不夠呢,還想去第九層,見我們當家人?”
全叔搖著頭,揮揮手,不願再多費口舌了,“二位出門左拐,好走不送了。”
“等,等等,全叔您別急啊,其實我們,我們是……少島主的朋友!”
眼看幾個店員就要上前來“趕客”了,施宣鈴一激靈,迅速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高高舉起,急中生智道:“您看,少島主有錢的,他很有錢的!”
好了,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小鯊魚,少島主鍾離笙又被搬了出來。
此刻遙遠的姑墨國裡,正陪著姑墨王在皇宮欣賞歌舞的紫衣少年,忽然平白地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疑惑地望了望四周。
鳳樓裡,施宣鈴還在那信誓旦旦地道:“全叔您看,我們是少島主的朋友,絕不是沒錢,只是這回來得匆忙,暫時沒有帶夠錢罷了,您看這樣可不可以,先將這筆賬……記在少島主頭上,行不行?”
“他,他肯定是很有錢的,也一向豪邁,絕對不會賴賬,而且我們是好友,不,是同生共死的摯友,就先把這筆賬算在他頭上吧?”
施宣鈴目光真誠,旁邊的越無咎猛咳了幾聲,莫名有些心虛。
施宣鈴才不管那麼多呢,理直氣也壯,她這也不算說假話啊,畢竟細究起來,她的確跟鍾離笙一起歷經過生死大劫,怎麼就不算“患難之交”的摯友了?
此時此刻,遙遠的姑墨國裡,紫衣少年又猛地打了第二個噴嚏,他挺直身子,玄鐵摺扇一打,揉了揉鼻子,皺眉望向半空。
“今日是怎麼了?誰這樣惦念著小爺啊?”
鳳樓裡,那塊令牌被拍在了櫃檯上,施宣鈴誠意十足地道:“怎麼樣,全叔,我把令牌押在這,現在能先讓我們……上第九層看看嗎?”
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了,畢竟鍾離笙出面,還能被拒不成?
哪裡想得到那全叔只是瞥了一眼令牌,面無表情,淡漠萬分地說了十個字:“不好意思,鳳樓概不賒賬。”
施宣鈴臉上的笑意僵住了,有些不敢置信:“可,可這是少島主呢,全叔您看清楚一點兒,這真的是少島主的令……”
“老夫眼神好著呢,是他的令牌又如何?”全叔有些不耐煩了,斜眼看向施宣鈴,“小丫頭,少島主怎麼了?便格外特殊一些嗎?”
“你們這對小娃娃啊,果然不是本地人呢,怕還是不知道鳳樓在這雲城之中,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吧?”
一邊摸著那上等白玉做的算盤珠子,全叔一邊慢條斯理道:“雖然數百年來,我們只賣嫁衣,不摻和任何事情,可這雲洲島之上,還真沒有人,能夠有資格管我們。”
“莫說是少島主了,哪怕是島主親自來了,若是我們當家人不願意見他,他也絕對是上不了鳳樓第九層的,你信不信?”
施宣鈴與越無咎才來雲洲島多久,又怎會知道,這鳳樓在雲洲島上,的確地位超然,不涉紛爭,卻葉門戶自立,無人可管,數百年來,皆是如此。
聽著全叔的一番話,施宣鈴與越無咎對視一眼,是徹底啞口無言了。
她手裡那塊分量極重的令牌,此刻在這鳳樓裡也顯得有些可笑,這塊少島主令牌,原是百試不爽,走到哪裡都能奏效的,竟偏偏在這最重要的鳳樓裡碰了壁。
可越是如此,那第九層的鳳樓主人,便越顯得神秘莫測,越讓人想一探究竟了。
越無咎與施宣鈴還想說些什麼,極力爭取一番時,全叔已經冷冷一揮手,“二位請吧,莫耽誤老夫做生意了,下次帶夠了錢再進鳳樓的門吧。”
幾個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