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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一想也是,於是點頭:「那朕……那我喚你什麼呢?」
宗元嘉面露猶豫:「剛剛攤主說的倒也合適,只是可能冒犯了先帝……」
小包子揮揮手:「沒事,我就叫你爹好了,反正也做不得真。爹!」
「哎!」宗元嘉登時笑靨如花,親暱地摸摸小包子的頭,牽起他的另一邊的手,轉頭笑吟吟地看向岑意言。
小包子仰頭看了看岑意言,歡快地叫:「姐姐!我們去那個糖畫爺爺那邊看看吧!」
宗元嘉笑容凝固:「你怎麼喚她姐姐?」
小包子理由充分:「姐姐這年齡,怎麼看也不像是有個七歲的孩子呀!」
岑意言噗嗤笑出聲來,釣魚那會兒宗元嘉是自己的侄兒,現在成了自己的爹,真是世事無常,可怎麼就是當不了同一輩人呢。
真遺憾,嘖。
宗元嘉看她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怎麼猜不到她在想什麼,於是冷冷一哼,衝著她道:「叫爹。」
岑意言:「……」
笑容漸漸凝固。
她權衡了一下,忍痛摸了摸小包子的腦袋:「沒事,你就叫我娘吧,這樣大家都會認為我長得年輕,還會誇我好看。」
小包子點了點頭。
這下宗元嘉開心了,和岑意言兩個人各牽著小包子一隻手,繼續往前逛。
他們三個零零碎碎買了一大堆小玩意兒,都是宗元嘉拎著,岑意言讓他分一半給自己拎,宗元嘉遞給她了一隻布制小玩偶,捏一捏還會叫,見她還伸著手,便往她頭上扣了一頂小貓面具——這街上好多男子都若有若無地偷瞄岑意言,別以為他不知道!
還買了很多小吃食,小包子吃一小半,岑意言吃一小半,其餘的都進了宗元嘉的肚子。
一路走下來,到還真像是父妻恩愛、寵愛孩子的一家三口,好多小販都誇來著。
走到一半,小包子又想玩飛飛,於是他朝上一蹦,岑意言和宗元嘉牽著他的手往上一拎,伴隨著小包子哇哇的大叫,便可以飛個五六秒。
開心地不得了。
三人走到放馬的小客棧準備打道回府時,小包子已經因為玩得太累而瞌睡得不行,走路像是在夢遊,宗元嘉便把他抱上馬,讓他面對著自己,頭靠在自己胸口,然後解下自己衣服最外層裝飾性的腰帶,從左肩到右腰環了一圈,把小包子固定在自己懷裡,然後拍了拍手:「安全帶完成!孩子他媽,咱們走吧!」
岑意言打趣他:「出發的時候你對他還嫌棄得緊,現在倒是真香了。」
宗元嘉肅容:「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一切事物都處在不斷變化之中,我,亦然。」
結果到了獵場馬廄,宗元嘉臉又黑了,他把熟睡的小包子拎下馬,咬著牙:「這熊孩子,口水漏了我一身!」
岑意言笑死:「一切事物都處在不斷變化之中,你,亦然。」
宗元嘉嫌棄地把小包子放進岑意言懷裡:「孩子他娘,你送他回去,我先去換身衣裳。」
等岑意言把小包子送回去安置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見方才買的小彩人之一站在窗邊小几上。
那是個穿著藍色衣服、一手背著、一手拿著本書的男性小彩人,娃娃的在小包子那裡,估計宗元嘉是留著女性小彩人,把這個給她送來了。
方才的喧囂與熱鬧早已被丟在身後,現在一切重歸沉寂,未免有些盛筵必散的嘆息。
岑意言把玩著那個小彩人,用手指輕撫了一下他微微散開的衣擺,當時的開心似乎又像潮水一般漲了起來,叫她忍不住微微一笑。
當晚岑意言睡得很香,一夜無夢,第二天上午青衣一面輕聲喚她起床,一面把床帳往兩邊掛起,彎身扶岑意言的時候就看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