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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花璇璣臉色越變越差,輕歌臉上先是揚起一抹愧疚之意,卻又片刻消去,連忙有模有樣的解釋道:“可能是我看錯了,小姐還是不要多想了,王爺那麼愛小姐,怎麼會呢?”
然而此時再說這種話語大有一些欲蓋彌彰的作用了,更加促進了花璇璣的擔憂,心裡像是有根根小刺不斷扎著自己,疼痛難忍,凍得通紅的小手緊握成拳,空氣一瞬間沉寂起來。
輕歌剛想再為這把火上添些油,微微抬頭,臉色忽的一百,猛然俯下身子,抓住花璇璣的小手不住顫抖。
“這是怎麼了?”花璇璣正再為剛才輕歌的話煩惱,見輕歌突然這個樣子,忙疑惑的問道:“小姐。”緊緊的攥著花璇璣的衣袖,輕歌顫抖著身子“前面好像有個人影。”
“是他們回來了?”花璇璣向著輕歌手指的方向看去,然而卻是空無一人。
“不是不是。”輕歌連忙急急擺手,顫著聲音道:“是,是白焰。”
花璇璣倒吸了一口涼氣,一瞬不瞬的凝著剛剛的位置,依舊是空無一人。現在雪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如果有人經過定會留下腳印,然而輕歌所指的地方確是乾乾淨淨的,應該是恐懼過度看錯了。
將暖爐往上移了移,花璇璣吸了一口氣,穩住身子,淡然道:“那兩人若是尋不到酒也該回來了,天快亮了,讓外人發現了不好。要麼你就先走吧。”
然而,遲遲不見輕歌動地方,花璇璣回過頭去,只見輕歌竟是緊緊縮在自己的身後,連腳步都挪不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花璇璣有幾分疑惑的蹙起了眉,按理說白焰和輕歌總共加起來也沒見過幾面,輕歌怎麼會這麼懼怕他,安慰的拍了拍輕歌的肩,花璇璣小聲安慰道:
“沒事的,沒事的。”
“做了虧心事的人當然會怕。”頭頂突然傳來冷冷的笑聲,花璇璣只覺得眼前突然暗了下來,驀然轉過身去,入眼竟是白焰那宛若妖孽的面容。此時大雪已停,橙紅的天際更顯那身著白色衣衫的男子飄逸如仙,然而那雙妖邪的桃花眼中卻藏著深不見底的可怕,花璇璣只覺手心頓時一片冰涼。身後的輕歌更是顫抖的不成樣子。
“你怎麼在這裡?”花璇璣想動動身子,然而腿卻早已毫無知覺,只得咬著牙與他生生對視,望著他的墨色瞳孔裡沒有絲毫畏懼甚至還有深深的恨意,這裡是皇宮,就算給白焰幾個膽他也不敢再亂來,只是,花璇璣摸不透,他此時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見他不說話只是笑,花璇璣乾脆別過頭將輕歌護在懷裡不再看他。嘲諷道:“是來看我死沒死的麼?不好意思,又讓您失望了,我花璇璣命大的狠,絕不會死在你這種小人手下。”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那個綠眸女子的來歷麼?”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淡淡在瑟瑟發抖的輕歌身上掃過,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綠眸女子,聽聞此音,輕歌顫抖的更是厲害,花璇璣微微蹙眉,伸手輕拍輕歌的後背,聽到那所謂的稱呼心中就像有一把小錘子在生生敲打,深吸一口氣做出平淡的模樣斜著眼看向白焰。“你來了多久?偷聽這種事情發生在一個皇子身上不太好吧,妾身不是你口中的囚犯嗎?那種事情我不想聽,還請皇子離妾身這個臣妾遠一些,免得髒了你的眼不是麼?”
花璇璣知道在白焰口中得不到什麼好話,關於那個綠眸女子,不得不說,她剛才口是心非了,出於女人的直覺,花璇璣覺得,燁華和這個女子之間,定會有著莫大的聯絡。
只是,這種事由外人,更何況是眼前這個自己恨不得想要殺了的人說出,未免有些諷刺。
垂下頭不在看他。見他沒有絲毫要走的樣子又催促道:“皇上吩咐不讓任何人接近這裡,看守的將士估計馬上要回來了,六皇子,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