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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作為創始元老中唯一的女性,女程式設計師這個光榮的角色理所當然地落在吳蓓蓓的身上。說句良心話,吳蓓蓓其實長得很不錯,只不過是個名副其實的工作狂,她的初戀男友,也是唯一一個戀人就是受不了這點跟她分手的,從那以後她就更加變本加厲地將自己十二萬分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可惜一正值青春年華的才女從此無人問津。
不過這個廣告片播出後,很多男粉絲都拜倒在鏡頭裡她那淚眼朦朧卻死撐著嘴硬的憂鬱目光中難以自拔,更是被鏡頭最後那個欲語還休的笑容迷得死去活來。幾乎是一夜之間,it狂人吳蓓蓓同志的桃花運卡槽滿格,每天收到的鮮花能把公司研發部堆成鮮花批發市場。
不只是吳蓓蓓,其他參與拍攝的it也都不同程度地吸引了大批粉絲,這其中最悲催的是胖子,他被安排扮演一個全身癱瘓纏綿病榻的患者,利用手機的語音作業系統,也可以像正常人那樣與外界溝通,輕鬆操作手機,甚至能利用附帶語音軟體程式設計,上演了一幕現代保爾柯察金的勵志感人大戲。因為事先已經將軟體工程師們親自參演廣告的噱頭放了出去,很多觀眾看了宣傳片竟真的以為這個形容猥瑣的胖子是個殘障人士,紛紛表現出對他的同情,甚至有愛心機構託人打聽,問胖子需不需要讓他們幫著募集善款,弄得胖子很鬱悶,不明白為啥其他人那裡都是和美女模特搭戲,到了自己這裡卻這麼苦逼。
當然,以上這些都是後話。
在廣告未播出之前,除了信心滿滿的徐菲,所有人心都有點懸著,不知道最後會有怎樣的效果。不過隨著之前那本雜誌的新刊發行,高奇公司這部有著顛覆舊有it格局潛力的語音作業系統手機,還是引發了不小的議論。
雜誌出版當天,高奇公司外聯部的電話幾乎被打爆,有手機愛好者詢問什麼時候手機上市的,有來自學術界的教授邀請他們來參加研討會的,有手機經銷商來要代理權的,還有些雜七雜八的公司來尋求合作的。甚至連蔡楊的私人郵箱也在一夜間被塞滿,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搞到他郵箱地址的。
與此同時,電視臺那邊也在聯絡廣告播出時段。儘管有熟人牽線,但真正談下來,他們要出的廣告費還是高得讓人肉疼,這麼一大筆資金眨眼間就落入別人口袋裡,而他們卻連毛都沒換到一根,這種感覺十分不爽。不過這也沒辦法,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作為全新的品牌,宣傳力度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最後的銷售成績。他們的手機成本不低,在價格上沒什麼競爭力,最後的定價在四千到五千元之間,想要吸引消費者來購買他們的產品,必須要讓消費者儘可能多地瞭解、認可產品的質量和檔次,所以他們才選擇了獅子大開口的央視作為最初的宣傳平臺。
十二月中旬,第一批手機出廠,李立邦熬得幾天沒閤眼,在北京和生產廠地之間來回飛,終於撐不住病倒了。蔡楊和顧文宇在公司裡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回家,更別說抽出空來照顧他了,張嘉又出差不在北京,他們只好在醫院裡給李立邦包了單間,把人扔在裡面就不管了,只是每天從公司派人去看看他是不是還喘著氣。
李立邦心中酸楚,覺得自己特別可憐,一個人孤零零躺在病床上,眼巴巴看著天花板,在心裡第一百遍罵蔡楊是隻重色輕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入院第三天,李立邦正伸著爪子吊鹽水瓶,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伴隨著走廊裡的穿堂風,進來一個頭戴軍綠貝雷帽臉扣茶色防風鏡的女人。女人身穿高領黑毛衣,下著瘦腿帆布褲,腳蹬一雙平底翻毛靴子,靴子的搭扣沒有系。
也許是被來人的氣勢所懾,李立邦忍不住往被窩裡縮了縮,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問:&ldo;你……你找誰?&rdo;
女人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