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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顯了，這是要真人實驗，而且還必須得對著作為客戶的夏辰東實驗。

其實夏辰東的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客戶要求當面操作軟體本是人之常情，然而讓人蛋疼的是，他們這款軟體效能比較特殊，所謂操作，便意味著兩個人要扮演情侶相互爭吵……讓蔡楊對著這隻變態狐狸打情罵俏……光是想想就覺得十分憋屈。

果然，蔡楊的表情立刻就崩裂了，身體僵硬，說不出話，變態總裁過敏性綜合症再次復發。顧文宇淡淡掃了夏辰東一眼，伸手一擋，將蔡楊擋了回去，說：&ldo;既然這樣，就讓我來給您示範。&rdo;

夏辰東似乎早就等著這個場面，興奮得眼睛都亮了，無比愉快地伸出修長的食指在身前晃了晃，連連搖頭說：&ldo;不行不行，怎麼能讓老闆親自示範?貴公司的制度管理真不規範，我可從沒聽說過老闆本人在商務談判的時候做那些跑腿的工作……你們難道是皮包公司麼?從掌櫃到打雜都歸一個人管?顧老闆，你要考慮好哦，這可關係到我們對貴公司整體實力的評估呢……能不能接受合作可不只看軟體程式的質量……&rdo;

知道夏辰東是在故意找茬，顧文宇不想再聽他廢話，直接選擇無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就要走人。蔡楊這時才緩過來，趕忙上前把他拉住，磨了磨牙，心說行啊不就是罵人麼，既然那變態老狐狸那麼想找罵，他就盡情罵唄，管他語音軟體會分析出什麼狗屁東西出來!

想通這一節，蔡楊也不管顧文宇了，直接拉了把椅子往夏辰東對面一坐，拿出手機，開啟程式，氣沉丹田準備開罵。

&ldo;等等，蔡楊先生。&rdo;從進屋開始就一直扮演壁花的幾個跟班終於開口了，其中一個對蔡楊說：&ldo;既然是要給我們試執行程式，那麼是不是應該由我們來提供手機?這樣才能更好地體現出軟體的適應效能。&rdo;

蔡楊也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機又塞回去，說：&ldo;沒問題，你們提供手機也可以。&rdo;

辦事人員剛準備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蔡楊裝軟體，卻被副總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於是立刻又乖乖垂下頭一聲不響繼續扮演壁花。夏辰東看著蔡楊曖昧地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說：&ldo;來，用我的手機。既然我們要暫時扮演情侶，那麼讓&l;情人&r;親自將軟體安在對方的手機上，給人的感覺是不是就像送了條親手織的圍巾般溫暖體貼呢?&rdo;

蔡楊嘴角一抽搐，將狐狸總裁的手機接過來，低頭開始往上面安裝軟體。

然而，就在這時，當蔡楊看到夏辰東手機桌面圖片的時候，愣了一下。他覺得這畫面有點眼熟。稍微花了幾秒鐘的時間，蔡楊就憑著驚人的記憶力和眼力從大腦資料庫中調出相關資料，並做了一番邏輯整合……

看著那手機上的白襯衫背影，突然明白真相的蔡楊眉毛一挑，慢慢勾起了嘴角。

本來欣賞小菜鳥隱忍悲憤神色欣賞得不亦樂乎的夏副總裁，被蔡楊這一樂弄得大惑不解，細長的眼睛慢慢眯了起來，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把軟體安在手機上，等蔡楊再抬起頭看夏辰東的時候，面上竟然帶著難得的燦爛微笑，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翻通訊錄，一邊翻一邊語調輕快地說：&ldo;夏副總裁，為了更好地向您展示我們公司的產品，我想邀請一個朋友做外援，不知道您有沒有意見。&rdo;

&ldo;哦?朋友?&rdo;

&ldo;嗯，說起來這位朋友您應該比我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