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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示意黎覺:「還剩點,不然換你來?」
黎覺:「」
他面無表情的將藥拿到鬱松銘面前,順便收穫了句鬱松銘的勸誡:「少看電視劇,再看你就成文化沙漠了。」
鬱松銘接過藥放進嘴裡,嚥下去後似是回味:「苦的是不是過分了?」他記得以前這種藥沒有這麼苦的。
黎覺絲毫不提剛才不小心拆掉的糖皮,表情坦然:「良藥苦口。」
鬱松銘:「」
等打完點滴,鬱松銘扭扭僵硬的脖子,感覺整個人都快生鏽了。兩人並沒有在醫院久留,回到家後各自洗了個熱水澡。
下午,黎覺腦海里依舊是鬱阮瀾跟他說的話。雖然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在離間他們兩人,但是黎覺真的很好奇答案。他躺在床上,想著想著,漸漸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黎覺醒來。他坐在床邊慢慢清醒著,拿起擱置在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16:45。
到了鬱松銘飯前吃藥的時間。
黎覺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緩解著自己的疲憊,踩著拖鞋下了樓。樓下,阿姨正在準備晚上的食材。
見黎覺下樓,跟對方打招呼:「小先生。」
黎覺依舊很困,「鬱松銘呢?」
阿姨歪頭:「先生的話,下午就出門了。」
黎覺聞言,瞬間清醒。腦海里激靈的可怕。
黎覺側頭看向阿姨:「他有說去哪兒嗎?」
阿姨搖搖頭,「不過先生說晚上可能晚點回來,叫小先生你自己先吃飯。」
呵,馬後炮。
阿姨像是想起來什麼,補充道:「下午好像有p家的專櫃人員來家裡了,說是送貨。」
黎覺聽到衣服,也覺得此刻的心情並沒有得到緩解。
鬱松銘是不是對自己有點太嚴格?
不,這已經超過嚴格屬於輕微病態了。
哪有上午還發燒生病,下午就出門工作的?
雖然賺錢是很重要,但賺再多錢如果身體出了毛病,那不還是兩手空空?
黎覺突然悟了,他在幫鬱松銘好好活著的路上,最大的絆腳石不是原著劇情,也不是鬱阮瀾,而是鬱松銘自己。
雖說霸總確實能賺很多錢,但是看起來他們並沒有空花,反而是便宜了自己。
黎覺發現是之前在p家專櫃的衣服送回來了,看著大包小包拎進來的衣服,以及重新被填充滿的衣櫃,黎覺感受到了有錢人的快樂。
黎覺掏出手機給鬱松銘發著簡訊,或許是因為主人此刻的心情影響,鍵盤被他敲得啪\啪響。
黎覺:【您今晚打算幾點回來?】
過了大概幾分鐘,鬱松銘回復。
s:【有晚宴。】
黎覺大概翻譯了下對方的意思:估計不會太早。
黎覺想了下參加晚宴,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保持冷靜。但在回對方資訊的時候,卻逐漸失去理智。
黎覺:【不喝酒,懂?】
頭孢配酒,地獄走一走。
鬱松銘沒有回覆他,黎覺也不知對方有沒有聽進去。想到這裡,黎覺眉頭染上愁意。
黎覺不放心,翻出來那天加的顧生微信,提醒對方讓鬱松銘別喝酒。
他感覺自己每天都像個看孩子出門後就擔心不已的老父親,生怕對方出點事。
直到晚上九點,鬱松銘還沒有回來。
黎覺心頭有點慌,努力的安慰自己晚宴嘛,都會開到很晚,這是正常的。
到十一點的時候,黎覺坐不住了。什麼宴會啊,要一直開到這麼晚?!
他開啟鬱松銘的對話方塊,組織著語言。
黎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