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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落荒而逃的黎覺,鬱松銘輕笑出聲。
當鬱松銘下樓的時候,黎覺剛將雞蛋打在碗裡。他走過去接替黎覺的位置,熟練的將早餐做好,順便還熱了碗醒酒湯給黎覺。
黎覺小口抿著醒酒湯,整個人精神轉好了點,側目看向鬱松銘的脖子。即便鬱松銘穿好衣服,那裡依舊能露出來,看上去慘不忍睹。
他試探性的問:「我昨天應該就幹了點這吧?」他委婉的將鬱松銘身上屬於自己的傑作帶過。
聞言,鬱松銘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就幹了佔我便宜的事。」說到這裡,他話語裡帶上幾分感慨:「困困真會。」頗有自己甘拜下風的意思。
黎覺一口醒酒湯差點噴出來,臉上有繼續升溫的跡象。他艱難的將話題轉回正道:「不是,是我…有沒有撞牆?」說到這裡,他摸了把自己的後腰,眉眼間滿是疑惑:「我今天起來,有點腰疼。」
鬱松銘眼神飄忽了下,輕飄飄帶過:「可能是睡姿問題。」
黎覺有點不信,可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隨即作罷,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
……
鬱松銘吃完飯就去了公司,因著元旦連週末放假三天的緣故,公司今天格外忙碌。
在召開董事會會議時,眾人都有些驚訝,會議室裡一直空著的那把椅子,已然有人。鬱阮瀾今天也到了。
對方唇角含笑,身上筆挺的淺灰色西服襯得他愈發謙和。絲毫看不出能幹出之前那些瘋事。
鬱松銘掃了眼會議室內,沒有忽略一些人怪異的神情。他將視線收回,面色寡淡道:「既然人齊了,就開始。」
秘書頷首,將資料投在螢幕上,緩緩敘述著公司下一季度的打算。
公司每一季度都會例行召開全董事會的會議,因著發展方針基本不會大變,所以只是來走個流程。
但鬱阮瀾的再次出現,讓這場會議變得格外漫長。不少人在鬱松銘和鬱阮瀾間打量徘徊,心中嘀咕著什麼。
放眼望去,一時間只有鬱松銘和鬱阮瀾兩個人在認真聽著秘書的匯報。
會後,鬱阮瀾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鬱松銘身邊,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他和鬱松銘長的有幾分像,但鬱阮瀾笑容和煦,什麼時候都笑著,硬生生將兩人僅存的幾分相似抹去。
鬱松銘掀起眼皮,又很快垂眸:「別笑了,你笑得我眼睛疼。」
辣眼睛的很。
鬱阮瀾唇邊的笑容不變,「笑容能有效拉進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叔叔怎麼這點也不懂?」他走到鬱松銘對面坐下,笑意卻不達眼底:「說起來,叔叔是不是有點太過分?」
不僅取消他的職位,在他昨日與董事會成員私下見面時,發現跟對方早就談好的股份轉讓合同,也被對方打太極含糊回來。無一例外。
他名下的所有產業也皆被收購。
想到這,鬱阮瀾唇角的笑意又淡了點,話語平靜:「這麼對自己的親侄子,不好吧。」
聞言,鬱松銘對上那雙漆眸,笑了出來:「鬱阮瀾,你跟我說過分?」他將兩人之間最後的遮羞布扯開,「這麼對你,都是看在你姓鬱的份上。」
要不是怕鬱老爺子傷心,他早直接將鬱阮瀾和他幹的那點破事證據移交警方。
鬱松銘話語薄涼:「這是最後一次。」
鬱阮瀾面上的笑容徹底消失,知曉他們談不攏的事情。
兩人對視片刻,鬱阮瀾重新勾起唇角,他溫聲道:「確實是最後一次了。」說罷,他起身朝門口走去。
鬱松銘蹙眉,但緊接著就被繁忙的工作吞沒。在他從第三個會議連軸轉出來後,收到了一條簡訊。
【對不起,鬱總。他突然把我們的人全甩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