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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盤子裡的食物一點都沒動,像是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鬱松銘灌醉。
鬱松銘看了顧生一眼,直盯得顧生心裡發毛。半晌,他才接過顧生手裡的這杯酒,一口乾掉。
眾人起鬨道:「哎,這才對嘛。」
見顧生勸酒成功,不少人模仿著他上前灌酒。要知道能這樣灌鬱松銘的機會可不多。
瞧著鬱松銘一杯杯下肚,黎覺面上掩不住的忐忑,他摸不準對方酒量怎麼樣。他拉扯著鬱松銘的衣服,委婉道:「差不多就行了。」
他看了一圈,將切好的蛋糕端至鬱松銘面前,「你別光喝。」
鬱松銘垂在椅下的手牽住黎覺,他唇角扯起,「沒事,我有分寸。」
聽完這話,黎覺敷衍的點點頭,「好。」轉身便託人去熬醒酒湯。
每一個最後喝到斷片的人都會說自己有分寸。
但這次,確實是他低估了鬱松銘。
直到顧生喝趴下,鬱松銘依舊安穩的坐在那裡,他單手晃動著酒杯,杯壁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出那雙清明的眸子。
他冷靜的託各家司機把顧生他們送回去,思路也格外清晰。
客人都走後,黎覺湊近他,「這麼清醒?」
鬱松銘眼底劃過笑意,話語繾綣:「不清醒的話,困困會怎麼做?」他領口微松,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寡淡,帶著惑人的意味。
這是黎覺第一次見鬱松銘喝酒,那雙暈染著海意的眼眸此刻泛著漣漪,漂亮的驚人。
他開玩笑道:「比如卷著錢跑路?」
鬱松銘拉著黎覺的手,他垂下腦袋,低聲呢喃:「都是你的。」要跑路也要帶著他。
黎覺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撫道:「不跑路,陪著你。」他側眸看向廚房,剛才託人熬的醒酒湯似乎快好了。
黎覺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哄著鬱松銘,「你先在這裡坐一下好不好?」
就著兩人拉進的距離,鬱松銘將黎覺摟在懷裡,腦袋在對方脖頸處輕蹭。雖沒有說話,卻用行動無聲的表達出兩個字:不好。
黎覺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鬱松銘喝酒後會變得這麼粘人。見狀,他繼續道:「那我們先回臥室?在這裡坐著也不舒服。」
這句話鬱松銘聽懂了,看上去也很同意。他配合著黎覺起身,兩人朝二樓走去。
進了臥室,黎覺本想讓鬱松銘坐在床上休息會兒,沒想到對方直奔著浴室走去。看上去很嫌棄自己身上飄著的酒味。
確定對方可以清醒的洗澡後,黎覺下樓去取醒酒湯。
再次回到房間,黎覺就看到鬱松銘坐在床邊,對方似乎已經洗完了澡,髮絲緩緩向下滴水。在燈光的映照下,看上去還有點可憐的意味。
黎覺將毛巾拿過來,任由鬱松銘摟住自己,他擦拭著對方頭上的水珠,「難受?」
鬱松銘摟緊黎覺,聲音裡帶上委屈:「還是有點頭疼。」
他今晚是各種洋酒紅酒混雜在一起被灌的,就算他酒量好,也耐不住會頭疼下。
等黎覺幫自己擦乾頭髮,他抬起頭,兩人對視了幾秒,鬱松銘視線落在黎覺淺淡的唇瓣上。
他指尖覆上黎覺的唇,來回慢慢的摩挲,一舉一動間充滿了欲意,他貼近黎覺,兩人唇角只留著一點點縫隙,「想親你。」
飲酒後,鬱松銘比平日性子更直了些。想做什麼,想說什麼,都會直接表達出來。
黎覺啄了下他的唇,安撫道:「等等讓你親個夠。」他將手邊的醒酒湯遞到鬱松銘嘴邊,「先喝了這個。」
一碗醒酒湯下肚,鬱松銘眼底的不滿幾乎溢位,醒酒湯特有的味道在嘴裡瀰漫,那味道算不上苦,也算不上好喝,只會讓人隔應。
黎覺將提